地上,拼命地惨嚎。
苏曳大吼道:“兆布何在?”
步兵二营临时统带兆布,兆麟之子,赶紧出列道:“属下在。”
“你亲自带人,把这个陆仲抬到天津总兵府里去,告诉天津总兵,我和天津绿营井水不犯河水,让他的人不要来招惹我!”
“这陆仲,我代他惩治了!”
兆布顿时愣在原地,这……这活很吓人啊。
苏曳冷道:“你要违抗我的军令吗?”
顿时,兆布大声道:“属下遵命!”
然后,他一挥手。
伯彦的四个亲兵上前,将四肢全断的陆仲抬起来,朝着天津总兵府的方向奔跑而去。
……………………………………………
军营之内!
这一千多名农民新兵,开始了剧烈的争夺。
他们整个人的心神,依旧处于剧烈的震撼之中。
争夺接受鞭刑的资格。
开始了你争我抢!
我比你强壮,我比你有力气,我应该接受鞭刑。
我比你更早入伍,我才应该接受鞭刑。
苏曳没有阻止这一切,只要按照军纪,不互相斗殴,这种争论是可以的。
最后,大家本能地开始推选。
资格最老,能力最强,身体最强壮,或者最有人望的,才推出来接受鞭刑。
整整经过了两个多时辰后。
终于推出来一百个人,在校场上公开鞭刑。
整整二十鞭!
“啪啪啪啪……”
打得非常狠,但是比苏曳要轻一些。
也不会像新加坡那种。
但已经足够痛苦,足够记住一辈子。
打得血肉开花。
而挨鞭子的人,在痛楚的同时,莫名其妙竟然觉得荣耀。
我们为所有兄弟受鞭刑,我们和大帅一起受鞭刑。
鞭刑过后。
军医立刻出动,开始为每一个人治疗伤口。
而伯彦召来的另外一千名新兵,只是冷冷望着这一切。
他们完全感受不到这边农民新兵的一切,因为他们没有经历刚才的一切。
他们只觉得可笑。
觉得这些农民傻得很。
在这个时代练兵,不能用国家民族大义感化,也无法用保护万民作为信仰。
因为契机还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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