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非常紧迫。”
“如果国会只是不赞同,不通过,那我们还可以直接游说怡和洋行和东印度公司,进行这一场投资,就当作是一个大额的普通投资。但是国会那群保守派,表示了强烈的反对,并且谴责了我们的软弱,所以使得我们这个进程走得很艰难,大英帝国的财团就不敢进行投资了。”
“所以,我们需要付出额外的代价,去推进这件事情,需要进行整治冒险。所以才需要你先拿出这一千万两白银,表示您的决心。当然到伦敦的时候,您的决心会变成贵国的决心,我们可以借此为政治资本,去继续推动此事,这是撬动女王和财团的杠杆,我绝对不是难为您。”
“您,可以理解吗?”
苏曳点头道:“当然理解。”
“从现在开始,我给您十……”巴厦礼爵士闭上眼睛,开始计算时间。
从这里去上海需要多久,从上海去伦敦需要多久,从伦敦返回,又需要多久。
“十三天,不十二天!”巴厦礼爵士道:“我给您十二天时间,请您筹集到一千万两银子,或者等同价值的票据、黄金等等都可以。然后我们两人一起南下去上海,把这些银子存入丽如银行,并且质押在银行内,两个月内不能动。而后我拿着这张存票,立刻登船回伦敦,继续推动密约,绕过国会,游说女王陛下。”
“可以吗?”巴厦礼道:“我真的没有为难您,甚至这件事情我们要付出的代价,比您想象中的更大。”
苏曳当然知道,西方的政治游戏和国内是不一样的。
他当然知道,包令和巴厦礼为此会付出多大代价,当然未来收获也会非常巨大。
所以,才会为此一博。
苏曳沉默一会儿道:“好!”
十二天,一千万两银子。
很难!
但必须做到。
巴厦礼听到苏曳的回答后,他用力呼出一口气,然后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足足好一会儿后,他拿出一根雪茄道:“我可以吗?”
苏曳道:“当然!”
巴厦礼也递给苏曳一支,然后自己一支,并且点燃了。
长长吸了一口,然后吐出来。
“说真的,苏曳爵士。”巴厦礼道:“你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作尽人事听天命。我进京来找您,其实情绪非常复杂。我甚至希望您拒绝我,因为这样我就不需要再继续这项艰难的工作了,因为我不像包令公使那样没有选择,我还可以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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