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后来,英格兰政府也承认了这个惯例,并授予这个船长管理纽芬兰的权力。
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纽芬兰仍是英格兰渔民季节性的临时居住点,还算不上移民的定居地。英格兰政府也一直将它作为自己的渔场,作为培养水手的摇篮,并未实施直接殖民统治。
说白了,英格兰王国政府在这块名义上属于它的领地上,一毛钱收益都没有,不仅英格兰本国渔民不向政府缴纳任何税费,就连那些跑来占便宜的法国人、荷兰人、丹麦人、瑞典人、葡萄牙人,也不会给英格兰财政贡献一个铜板。
故而,在齐英和谈期间,英格兰政府在诸多海外领地中搜捡一番,最终决定将这个拥有丰富鳕鱼资源的大岛割给齐国。
反正没啥收益,丢给齐国也是无妨,说不定还能借这座岛屿引起齐国人与欧洲其他国家之间的矛盾和纷争。
要知道,在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前,法国人可是占据了纽芬兰岛的西半部,一直都在跟他们英格兰王国明争暗斗,竭力争夺这座岛屿的控制权。
对于这座岛屿归属权问题,不论是季节性来此捕捞鳕鱼的渔民,还是定居在岛上的英格兰移民,所有人的心中无疑都是彷徨而忐忑的。
谁也不知道,新来的统治者会不会改变曾经既定的传统,会不会损害他们每个人的利益。
两年前,一艘齐国的海军战舰来到纽芬兰岛,与圣约翰斯的临时管理机构简单做了交接,升起了一面齐国的赤色黄龙旗,留下了几名军官,宣示一番主权后,便不再对这座岛屿投以更多关注。
一切看来,仿佛一如往昔,什么都没改变。
随后,齐国人指派了一位亲王殿下来主持新斯克舍和纽芬兰岛两地的事务管理。未多久,他就派了十余名官员、书吏替换了那些早已待得厌烦的海军官兵,并宣布该岛所有居民从此便成为他的领地百姓。
接下来,好像就没啥事了,渔民们该捕鱼就去捕鱼,岸上的鱼产品加工厂该腌制鳕鱼就腌制,种地的农人也依旧耕种土地,收获蔬菜和没多少数量的粮食。
在岛屿东南阿瓦隆半岛,沿着曲折的海岸,分散着密密麻麻的小木屋、小棚、高台(或码头)和晒台(或晒鱼架)。在五月至九月的捕捞时节,从欧洲开来的大船上卸下的小渔船,停泊在海岸,取下索具同长住渔民一起工作。
捕捞的鳕鱼被切开用盐腌制,铺开放在晒鱼架上晾晒,到夏末秋初便会装船运到欧洲大陆市场,一切都显得那么繁忙而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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