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钱人喜欢扎堆长安城,或者居住于繁华热闹的大兴城,祈顺远洋公司的掌舵人苏正升却钟情于永昌(今澳洲黄金海岸)的美丽海滩和煦暖阳光。
永昌靠近亚热带地区,一年中虽然也分四季,但是夏天特别长,而且冬日里的阳光也是暖洋洋的。
在这个时节,汉洲南方的人们正瑟缩在仅有几度的寒风中的时候,苏正升却能躺在温暖的沙滩边,享受惬意的阳光。
太阳落山时,永昌的沙滩上像撒满了金粉,在夕阳的余辉中,一群群海鸥急不可待地飞来抢啄人们遗弃的食物。海水依旧一浪推着一浪冲洗沙滩,极目浩渺的太平洋远处,暮霭将海天连成灰蒙蒙一片。
深夜,热闹喧嚣过后,海岸沙滩上显得特别寂静,只有从云缝里穿出来的月光,照着余温犹在的海水,仍在轻轻摇荡,一波又一波地向沙滩吐着白沫。
在阳光下黄金海岸处处都是金光灿烂,入夜后只有海风拂起轻浪,摇曳树影,洋溢着浓浓的诗情画意。
“爹,出事了!……”长子苏宗庆匆匆来到这处属于苏府的海边沙滩上,神色惶然。
“宗庆呀,给你说了多少遍了,每临大事有静气。”苏正升突然被人扰了清梦,很是着恼,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板着脸教训道:“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矣!遇到一些事,就慌慌张张的,以后偌大的祈顺船运怎么能放心交给你?”
“爹,确实出大事了!”苏宗庆依旧神情慌张,急切地说道:“此番祸事,可能会致我苏家陷于万劫不复境地。……宗钊失踪七天,刚刚确认是被民调处给抓了去!”
“什么?”苏正升立时从躺椅上站了起来,“他们……他们为何要抓宗钊?”
“说是涉嫌谋逆大案?”
“胡说八道!”苏正升怒目圆睁,“我苏家向来都是规规矩矩做生意,本本分分做人,何曾有谋逆之心?你可是从民调处得的信?他们会不会想对我苏家敲竹杠?”
“爹,那个向我们报信的民调处探子言之凿凿说,我们苏家确实卷入了一场谋逆大案!”苏宗庆显然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他还偷偷告诉我,这个案子已经捅破天了,连皇家都派了许多人过来督办。”
“谋逆大案?”苏正升一把抓住长子的手臂,“什么谋逆大案呀?……宗钊到底做了什么?”
“……”苏宗庆呆了片刻,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得颤抖起来,“爹,宗钊可能……可能组织过对明德太子的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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