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会来到这,知道吗?”
许老板难得有点蚌埠住。
老爷子是不是被顾怡劝来的这很难说,他又不是傻小子,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也知道如果不是必要情况,自己一般也不会这么麻烦他老人家出马。
更不要说两人的血缘关系,你也不想看到唯一的外孙因为没有你的支援死在异国他乡吧?
所以说,这样的说辞十有八九只是借口。
但这个态度就很过分啊,明明我才是您老人家的亲外孙好吗?咋弄的一点人权都没有了呢?
就差排在狗后面了——哦,不对,会不会阿诚的地位都比自己高?
累了,毁灭吧。
黑化的许时四十五度仰天,忍住眼中的泪水,如是想道。
目睹这一切的妹子们憋笑憋得很痛苦,还是那句话,许时吃瘪属于顶级乐子,难得看到一次,都是要好好烙在脑子里的,不仅可以时不时拿出来回味一下,日后给孩子们也有的讲。
哎,孩子?(doge)
“既然您老人家这么说,我也没什么意见。”
许时没管她们,只是忍住了毁灭世界的冲动,提醒了一下执拗老头,“不过这种事情与其问我,倒不如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
所谓当事人当然不是程古剑,而是东方晓。
最起码小女皇需要和程古剑之间有个了断,就这么留程古剑一命,无异于甩了个烂摊子出来。
“你说的也是。”
文盛魁不反对这个说法,于是他操纵着轮椅来到了对方面前,“那,小姑娘,你的意思是?”
一边说他还不忘给好外孙使眼色,你小子别偷着用能力影响她嗷。
许时一整个无语住了,我至于这么无耻吗?
“朕……啊不,我……”
东方晓已经冷静了下来,但还是有些犹豫,支支吾吾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刚才被许时推着走,她的确更想一剑送程古剑上西天。
可现在知道了对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自己,甚至不惜搭上他自己的命时,她的想法自然也会发生改变。
说没有感动是假的,但他也的确给自己带来了那么多年的阴影,二者相加无疑让她的内心十分矛盾。
这就和原生家庭,又或者说是长大的孩子面对严苛父母时的心态差不多,你或许是为了我好,但为什么不能用更好的,更照顾我本人的方式呢?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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