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家人任意一场家宴,所有随从必须跪着伺候,吃多久便跪多久。
……
其家之罪,简直罄竹难书。
身在场内,闻清风顿觉天旋地转,站立不稳,眼睛里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们怎敢如此?怎敢如此?”
秦寒语气冷淡,“前辈若是凡人,不知道这些也属正常。”
“可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前辈已经是如意境了。”
“您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知道?”
“前辈自诩良善,可闻家人仗着您的势犯下那么多滔天大罪时,您又在何处?”
闻清风长在光影中,眼里透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嘴里喃喃自语,
“是老夫的错,都是因为老夫才害的那么多无辜之人受罪。”
“我、我……”
此刻的闻清风甚至开始语无伦次。
身体的气息也在不断的下降着。
这时,一道身影冲了进来,往秦寒身前一跪。
闻不弃急声道:“大人,求大人快快撤去光影。”
“您这是在诛心!以我师父现在的状态,再持续下去,怕是支撑不住了。”
“求您了!”
秦寒见状却不为所动,
轻轻挥手,周围的光影再次变幻,
这一次呈现的却是此界那些衣衫褴褛,勉强在黄沙中求存的人。
他冷声道:“此界之人何其无辜,为何却成了你和寒山的赌约祭品?”
“如今寒山已经撤回契约,但前辈依旧固执坚持,此又将这些无辜之人置于何地?”
“前辈从小便是出世的状态,可曾有一天真的把凡俗的事情当一回事儿?”
“可曾把别人的生死放在心上?”
“你徒儿口口声声说你善良,清风大世界的人就算饱受欺压,也一个个称赞你是个好人?”
“敢问:你算好人吗?”
院子里,光影消失。
闻清风的体内的气息降到了极点,此刻的他就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一般经不起一点的波折。
天阙之上,
寒山摸着下巴,嘴里叹道:“这小子比我还狠啊,闻老头一生光鲜,何曾有过今日这般狼狈。”
“把真相全部血淋淋的糊在人脸上,没吓死就不错了。”
“这要是把人吓死了,秦寒他会伤心吗?”
嬴邪:“秦寒可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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