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丑了点嘛。
从毛兜兜里掏出一个圆盘装置放置在卧倒建筑的外墙上。
在被一波银光淹没之前,总算是进入了建筑物内,有了一层阻挡。
“这大阵仗是墨墨干的?”
安德鲁和阎安隔着窗户看向外界,整个城市被淡银色光线包裹,当淡银色光线向上时,天空中的浓雾竟然奇迹一般的开始消散。
无论是凶兽,虫族,还是帝都星与彼得斯城之间的空间漩涡,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
阎安和安德鲁都曾经历过一次这样的场景,看上去相似却又有那么一丝丝不同。
比如说他们,建筑物虽然被淡银色光线包裹,整个城市都在发光,他们却并没有被静止。
阎安取出手表,原本停滞不动的指针忽然开始快速转动,逆时针疯转,而电子计时设备同样不规则闪动,无法准时计算时间。
“快天亮了。”
“快天亮了。”马里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天亮这件事如此敏感,脑海中不断闪现过类似的记忆画面,每一个几乎相同的清晨,他做着类似却并不一定完全一模一样的事情。
看着窗外的晨光今天一整天从早到晚发生的事一幕接着一幕在脑海中快速回放,一遍又一遍,一遍比一遍模糊一些,从最近发生的事开始,那些画面仿佛正被橡皮擦一点一点抹除。
“喂,喂喂”
“喂喂喂”
安德鲁大掌抓住马里布的肩膀摇晃“问你话呢。”
被摇晃的马里布忽然清醒,橡皮擦暂停了工作,他忽然打了一个冷颤。
“我需要记录,对,记录,你们帮我做一下记录,我需要一段录影”
对着录影设备将自己一天的经历交待了一遍,马里布让安德鲁给自己的手臂挠出三道血肉模糊的爪印。
做完这一切他没多久便晕了过去。
阎安和安德鲁不明所以,可是这人越是表现的如此异常越是两人心里毛毛的。
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个城市的一切都表现的如此不寻常。
咕嘟。
不知道是两人中的谁吞了吞唾沫,声音大了些,在万籁俱寂的时候显得尤为突兀。
“墨墨到底做了什么?”
法师阁下表示很冤枉,她真的什么也没做,一路被人带着转圈圈,人都转晕乎了还没闹清除怎么回事就被动触发了不得了的远古遗迹。
两人一合计,这时候要找墨夜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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