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准备,黄东来就重新上台了。
当然,他拿上来的道具并不止这一件,还拿了几件别的杂七杂八的小物件用来“藏木于林”,上台后黄东来就把这些东西很“随意”地放在了脚边,然后就开始和孙亦谐一起“变戏法”。
说是变戏法,其实都是些在演砸边缘试探的拙劣花招,他们也没想着要表演得多好看,重点在于拖延时间。
而台下的僧人们呢……说实话,还挺爱看。
搁在今天,让您去街边看这种草台班子表演,表演的人还是这种水平,您肯定早就扭头走了,不走也低头刷手机去了,或者就是用手机把这表演拍下来,发到社交媒体上吐槽几句,这都比看表演本身有意思。
因为对咱们现代人来说,可选择的廉价娱乐方式实在是太多了,这种水平的演出根本没什么竞争力。
但在那个信息传播困难、娱乐活动匮乏的时代,只要孙黄打着“从大朙来的艺人”这个旗号,那别说是在这埆形宗总坛里了,哪怕是在京都的大街上、甚至天皇的面前,他们的演出都是有市场的。
就孙亦谐先前唱的那几首跑调的现代流行歌曲,在咱们听来可能是在搞笑,但对埆形宗这帮僧人来讲,这就是一种从未见过的超前艺术形式啊,即便孙哥唱得不好,人家也没听过原曲,只要没有对比,他怎么都能蒙混过关。
就这样,双谐又在台上耍宝了有五六分钟。
这时,孙亦谐便隐隐觉得有些头晕和四肢发麻了……
于是孙哥赶紧停止了表演,开口对黄东来道:“差不多了。”
“嗯,好。”黄东来明白孙亦谐的意思,当时就掏出了一瓶他上台前就已服好的解药,分给了孙亦谐一颗,让其服下。
看到这一幕,台下的人都有点儿懵,但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异常。
“怎么回事……我怎么……有点头……晕……”
“喂!你没事吧……你……呃……”
最初的两人倒下后,其他僧人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好像也有点不适,但显然为时已晚……
这毒药生效的时机虽是有延迟,但一旦开始发作,那药效可是来得很快的。
半径十米的范围,说大不大,且僧人们都是聚集在木台同一侧坐着,所以这波没有让所有僧人全部中毒。
最终直接中毒的人数在六十个上下,其中就包括了这埆形宗的左护法;这人的名字呢,我想了想,还是不编了,因为他这一登场就已中毒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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