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全都杀了,这怎么看都是毫无道理的事情。
他想做事情,想做很多,但每次细想之后,他却总是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到。
“别想那么多,就当公费出游了。”
一旁的姜文远倒是很乐观,不过他眼下也只能乐观了——毕竟这次差事之中,他是伤的最重的那个,虽然这一身伤势也不是真就好不了就是了,但那肩膀上的撕裂伤,和那最麻烦的小腿粉碎,这些都是要回到建康城之后才能找煞气大夫治疗的。
是了,煞气这种东西虽然带来了诸多的死亡,但随着接触煞气的人越来越多,煞气也终于展现出了一些其他方面的应用,比如掌兵使内部的煞气大夫,虽然做不到让死人复活,但真的有让白骨生肉的手艺,只要还没死透,让那鬼大夫切上几刀,总还能活蹦乱跳的站起来。
想到这里,姜文远就愈发地感慨了,以前大伙总觉得煞气是个危险的玩意,都在强力的压制这玩意,但现在看来,这玩意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随着使用煞气的人越来越多,也有更多以前不曾见过的新东西冒出来了,就像他这个伤,放到以前,恐怕这辈子就算到头了,但现在的话,在煞气的作用下,这种级别的重伤居然也能恢复如初。
“或许这对于大陈来说,其实是个机会?”
姜文远莫名的想到了这一点。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如果能够抛开成见,只将煞气当作一种特殊的力量来看,那以大陈的体量,未必就不能将其运用自如——退一万步说,若是大陈人人都懂得如何使用煞气,那么不管是暗地里的反贼,还是北边的草原人,他们真的敢闹事吗?
“可是……哎。”
想到这里,姜文远叹息一声。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掌兵使,真论身份地位的话,甚至都不一定比得上原来那个捕头——至少在做捕头的时候,他真的是一呼百应的地头蛇,而现在,虽说已经被提拔成了直属朝廷的掌兵使,但说到底,他也不过是在给老太监东奔西跑罢了。
从管事的降到了办事的,人微言轻,谁会听他的那点想法?
更何况,他眼下重伤在身,却是连办事都做不到了。
甚至能不能活着回去,恐怕都成问题。
“要不我还是先留下吧。”
在抵近宋州的时候,姜文远拉住了山炳。
“眼下我半点战力都没有,甚至还瘸了一条腿,你带着我,真不一定能过得了宋州……”
“那不可能,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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