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社团，那些凶神恶煞的古惑仔在他面前一个比一个乖，报纸上说他只用了一年时间……你们真能了解到高先生的想法？”
“我觉得玲姐你把超哥想坏了……”方婷有些不满的噘了噘嘴。
“不是我把高先生想坏了，而是事实摆在这里，朱婉芳高中还没毕业，高先生他就去泡人家……”罗惠玲语气有些烦躁起来，她也不想说高超的坏话，毕竟这确实是她们家的大恩人，但她更怕恩人变仇人。
对于恩仇方面，她向来敏感。
这是当初丁蟹带给她的阴影。
“高中生怎么了？朱婉芳、小敏她们是应届生，包括朱婉芳在内的大部分人已经成年了！”
方婷据理力争，此时【恋爱脑】发作，情绪有些上来了：
“就像当初玲姐你，也是高中没毕业的年纪，就……”
这话说到一半瞬间止住。
方婷到底是发自内心的尊敬、感恩罗惠玲，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在旁边方芳疯狂使眼色的情况下，她赶紧低头道歉：
“对不起玲姐……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面对她的，是罗惠玲的沉默。
以及红透了的眼眶。
“对，我当初还在上高中时，就因为丁蟹的纠缠上不了学，我高中没毕业的年纪，就想嫁给你们父亲，结果你们父亲被丁蟹打死了……我高中没毕业的年纪，就一个人拼命拉扯你们几兄妹长大！我……”
罗惠玲哽咽。
再也说不下去了。
旋即没有理会方婷的焦急道歉，一个人回到了房间，把门用力关上：
“……没事……你们让我一个人静静。”
没多久。
客厅内便传出方婷、方芳的剧烈争吵声。
二女互相指责。
另一个房间。
一直偷听的方敏默默擦着眼泪，泪珠打湿了身前功课本，如同一只呜咽的小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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