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这本《杂谈》我这两日又通读了一遍,里面还是有很多问题想不明白,你何时有空,可否与我解答一番?”
张文远爽快地答应了,两人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他就开始招呼他吃饭了,张文远也不客气,当即大吃特吃起来。黄赟见他又恢复了济州城墙上的豪放作风,知道再不下手就要吃他的残羹冷炙了,当下也不装清高了,和他一起吃喝起来。
几杯酒下肚以后,两人的话也多了起来,黄赟回忆了一下济州城墙上的艰苦岁月以后就突然话锋一转,“求之,你夫人骤然亡故,我深表遗憾啊。欸,东坡先生有言,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节哀,节哀!”
听他说得这么悲痛,张文远的心里也是一痛,“谢谢啊!”
黄赟放下酒杯,接着问道,“不知最近可有什么打算?”
张文远一愣,“什么打算?”
黄赟顿了顿,“续弦啊,不知最近可有续弦的打算?”
张文远有点儿懵,“什么意思啊,难道你要给我介绍啊?”
黄赟呵呵一笑,“确有此意!”
张文远顿时来了兴趣,“哦,不知是谁家的姑娘。”
黄赟道,“当然是我们黄家的啊!”
张文远一脸懵逼,“你黄家要嫁女给我?”
黄赟酝酿了一下情绪,“是这样的,我有一个阿姊,正值二八年华,生得端庄秀丽,又能写会算,如今待字闺中,正是你的良配啊。”
张文远可不是傻白甜,盯着他的脸部三角区,郑重地问道,“你今年贵庚?”
黄赟老实地答道,“在下今年二十一。”
张文远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你二十一,你阿姊才二八年华,我读书少,你别坑我啊!”
黄赟脸上一僵,讪笑道,“那个……我先前说的二八年华不是二乘八。”
张文远的瞳孔顿时放大了,“难道是二十八?”
黄赟一脸坏笑,“求之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张文远差点儿晕死,这是宋朝,可不是后世,哪有二十八岁还待字闺中的女人?
“你阿姊是离异还是丧偶?”
黄赟有些懵,心说什么是“离异”?“丧偶”又是什么?但仔细一想他就明白了,连忙解释道,“不是离异,是丧偶,我那姊丈身子弱,早早地故去了,我阿姊如今已寡居两年多了。”
张文远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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