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酥觉得直接问你有没有撅路清明实在是有些太过离谱了。她想了想决定另辟蹊径,从之前小绿茶听到的那个“剑宗圣女”说的话入手:
“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特来求师弟解惑。”
“祁师姐但说无妨。”
温软可人的女孩就这么趴在他身边,香气宜人,顾长生本想按捺住自己躁动的内心的,可是奈何谢清栀为了不让祁寒酥看出被窝里藏了两个人,身子紧紧贴着顾长生,让顾大黄毛想当那个正人君子也有心无力。
他想了想索性手掌轻轻扶住了谢清栀的腰肢,让她能靠得更紧一些。不过做了这些后他倒也没趁机在女孩的腰间游走,而是就此停住。
小绿茶也不知是习惯了顾长生搂腰还是专心偷听情报的缘故,竟然连身子都没颤一下,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见怪不怪地伸出小手把顾长生的手掌往下调整了一下位置,好不至于硌着她。
顾长生:“……”
总感觉我第二个双修的对象很有可能就是这只小绿茶了。
“顾师弟可还记得那一日我与谢师妹因为一些误会,闹得大打出手,最后双双被师父惩罚进了濯剑瀑的事情?”
“当然记得。”
顾长生心说我不但记得这件事,而且还对当天夜里两次目前犯印象深刻。连续品尝了两个小姐姐的红唇,搁一般人那都是能写进族谱里的大事情了!
被窝里藏着的小绿茶闻言也微微一愣,似乎不太明白祁寒酥主动问起这件事的理由。
这对她来说不是件黑历史么?怎么还主动和顾师兄聊起来了呢?
“那好…”祁寒酥沉吟片刻开口道:“我记得当初谢师妹口口声声说我在与师弟你行苟且之事,而且还说她亲耳听见了…不知这是什么缘由?”
“呃…”
顾大黄毛心头微微一震,觉得酥宝这波翻旧账大概率是来者不善——当初那个卡墙社死事件如果深究起来的话可是涉及到路清明的。
倘若谢清栀不在他床上的话,那他还可以用小绿茶在发癫这个理由搪塞过去。可现在两位当事人正主都在他的房间里,这就不是什么好信号了。
酥宝好端端的怎么会提起这件事?莫非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不知道?
顾长生心绪百转千回,最后决定用一个拖字诀先把祁寒酥给稳住:
“祁师姐,此事过去了不少时日,你容我想想…先坐吧?”
酥酥:“……”
坐?怎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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