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丽心中一紧,不过还是保持了一名首度技师的素养,继续说了下去,“他们二人边吃喝边聊,我与另一名同事在旁陪同。他们喝的是一万三一瓶的琅台酒,两个人一边喝了五六瓶,都开始有些醉意了。无意中,我听到其中一人称另一人叫做特派员。”
“特派员?”吴市新神色一震,向宋天喜问道,“天喜,特派员是个什么职务?东州市有吗?我怎么没听过?”
“没有。”宋天喜摇头,“别说东州市没有,就是整个东明省都没有。从东华国来说,能被称为特派员的,只能是从京都京华来的大人物。”
吴市新神情凝重,指着田云丽:“你继续说。”
如果说原来吴市新对于红灯会的情报手段还有些不屑的话,那么在听到这个词之后,收起了一切的不屑心理,变得高度重视。
“他们说了很多酒话,有很多话都是前言不搭后语。在饭后,我们按照他们的要求,为他们进行了相关的服务。”田云丽说。
吴市新是老江湖了,一听就知道她所说的“相关的服务”是什么内容。
“在服务过程中,他们的要求是在同一房间的,还在彼此说着酒话。”不愧是会所的首席技师,田云丽的谈吐气度相当清晰连贯,“从开始到他们离去,我大概听明白了一些事情,并把他们的话拼凑起来。其中一个年纪大的,应该是国都京华市天庭组织总部派来的特派员,应该是姓越,就是不知道是哪个越,是月亮的月,还是翻越的越,或者是跳跃的跃,反正挺少见的一个姓。另一个年纪稍小的中年人,提及过督查大队和他的身份,仿佛是东明省天庭组织总队督查大队的一个领导,应该是姓陈,因为那个特派员多次称呼他为小陈。”
听到这里,宋天喜恍然,低声说道:“长老,我的情报网里有提到过,天庭组织新成立的督查大队有一个姓陈的监委。此外各级领导再无姓陈的。这样说来,那人就是监委陈建坤。”
“原来是他!”吴市新更加重视这个情况。
“我们也想到了可能是这个人,所以事后就赶紧过来禀报。”花凝语插嘴道。
“应该是这样的,那位越特派员到督查大队传达一些口头的秘令。事后,陈监委秘密地在我们会所宴请招待他,并请特派员届时在职位升迁等利益关系上给予关照。”田云丽继续说道,“至于秘令的内容,他们酒醉之下零星的也说了几句。”
“说的是什么?”吴市新的呼吸也急促了。
“好像是上级要求监委管控好大队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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