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技师事件,并不是冲着自己去的。但是,他随后就接到了“正义同盟”宋天毅的电话。电话里他要自己对督查大队施压,狠狠地打压一下金言等。
陈建坤无从拒绝,因为对方说过,有自己DNA的子孙袋的证据,现在就在对方手里。一旦翻脸, 这就会成为自己违犯社会道德和组织原则的把柄。
对于自己来说,事虽然不大, 毕竟是个把柄,而且也极有可能牵涉到特派员大人。那样的话,事就大了。
梁锐介绍完工作,部署了下一周的重点,然后把眼睛看向陈建坤:“陈监委,你给大家说几句话。”
这话是例行公事。陈建坤主管的不是督查工作,他主管的工作,刚刚各下属科室的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补充一点。”他清清嗓子,目光严厉,“乐欣会所事件,现在影响极其恶劣。东州市各报社、网站,以及很多自媒体都得到了消息,说是我们组织办案,不讲证据,乱冲乱撞,并借机对邪盟动手。正义同盟东州市的吴市新长老,已经向我进行了严正交涉,口口声声说这样的行动会破坏我们双方已经签订的媾和协定,会让双方重燃战火。而且,多处地区的邪盟组织已经开始活动,对我们的一些地方的执法者小队进行攻击。”
听他这么一说,在座的诸位脸色都更加严肃了起来。其中有很多人的眼睛,都盯在了金言身上。
“现在,多方的舆论对我们组织都很不利,毕竟,战斗的地方在红灯会的场子,受伤最多的是红灯会的人,受损最严重的是红灯会的财物。”陈建坤越说越严厉,“换句话来说,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这起事件,让组织非常被动!”
梁锐脸色极不好看,不过,他没有说什么。陈建坤说得正在气头上,他不想在这个时候与之产生冲突,尤其是当着全大队干部的面。
“我认为,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还是因为某些执法人员的心态飘了,以为自己掌握了处置异能者案件的权力,就可以为所欲为。”陈建坤扫视全场,“为什么组织总部、总队、大队要设置监察委员这样的职位,就是为了给执法者的行动在必要的时候把控节奏,不要多生事端,对于执法者的权力予以制约。”
“我从到来之后,一直奇怪,像一个单位的基层建设,应首先以小队起步,逐步发展,再到中队,再到大队。现在督查大队是反其道而行之,先建大队,再建中队,小队基本没有。偏偏中队编制的规格,不管从人员还是物力财力,也就是一个小队模样。”陈建坤喝了一口面前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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