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压缩并凝结在其它飞针之上,随意射出。
他取出飞针,不管不看也不感知是哪一种,随意射出。
他将四周所能感知到的东西随意射出,不管那是不是飞针。
......
这就是针之道,只要掌握了刺破这个精髓,万物皆可为针。他想。
万物皆可为针,如何驭之?以力驭之。
如何让力之运用按自己所想?以意驭力。
金言扯下肩膀的夹板、绷带和药物,走入修炼室外的淋浴间,任由冰冷的水冲洗着自己说不清已经多少次大汗淋漓的身躯。
无数的水滴在他意念驱动的异能力的控制之下,化为纤细的针状,不停地刺向墙壁,把墙壁击打得泥石碎屑纷飞。
纷飞的碎屑被他凭空控制着,向四周砸出,竟然像飞针一般锐不可当。
伤处在痛,剧痛,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他很开心。
他觉得自己的修炼完全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
......
“金总,难道是受刺激了?”听着沐浴室里噼啦的破坏之声,外面的甄甜担忧地想。
稍顷,就听金言在里面喊:“甄甜,你在外面吗?”
“在的,金总!等会你出来,就帮你换药!”甄甜赶紧答应。
“先不用管我,去告知王海王主任,通知所有第二机动大队的成员,明天早上八点钟,码头集合,乘坐水龙号出发!”金言说道。
......
“天庭”组织东明省总队队部,迎来了几位特别的客人。
总部秘书长方月青。
总部外事厅厅长林延路。
总部法务厅厅长上官敬和。
以及几位穿着“暴樱”武士服的人。
“秘书长,真没想到,您亲自出面来解决这事。”薛直上前热情地迎接。
“我不亲自出面不行啊。”方月青不阴不阳地说,“菊隐的宫田一郎社长已经把状都告到组织长和监察长那里去了啊。”
“他们还好意思告状?深夜袭击别人的总部,中了埋伏被杀,结果反倒是别人的不是?”梁锐看着几名“暴樱”武士服的人,目光中殊无善意。
“八嘎!你说什么!”一名年约六十的“暴樱”武士目露凶光。
“木暮副社长息怒。”总部外事厅厅长林延路赶紧说道,“我们今天到东明省来,是解决善后事宜的,不是来吵架的。”赶紧就介绍道,“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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