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免费住在驿馆的都是进出京有差事在身的, 住客栈还需要路引呢,住驿馆登记能简单了?他们若是动了改登记簿的心思,那才是此地无银呢!”
秦无病说罢皱起眉头,他在想那些人一旦丧心病狂起来,有没有可能彻底失理智?
他想起上一世经手的激情杀人的案子,凶手原本没想将人杀了,只是一瞬间的念头,便铸成大错再无法挽回,等冷静下来,他们甚至不明白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万一……秦无病回头看了看郭正的马车,秦无病扭头问旁边的凤鸣:“在你看来,对方要派出多少人,才能将咱们全部消灭?”
凤鸣皱眉:“你不是说他们不敢动你吗?”
“冷静的时候,必然不会冒险,但,我怕他们不冷静!一旦脑子里闪出念头——将他们全杀了,所有罪证都毁了,才能真的安全!那便可怕了。”
“除非他们动用军队,有弓箭,弓弩,埋伏之处又十分隐蔽,暗卫发现不到。”
秦无病眯着眼看着前方,弓箭只有军队有,别管谁的暗卫侍卫,也只能用剑,用刀!他们若是用了弓箭,便要有把握将所有人杀死,然后毁尸灭迹,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他们能有把握吗?
凤鸣见秦无病神色凝重,劝道:
“你想的太多了!眼下你只是知道驿馆杀人案有问题,又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是何人所为,需要你回京细细查证,他们仍有机会隐瞒,但,若是非要动用军队……他们不仅要有把握将咱们全都杀了,还要有把握咱们没有及时报信,更要有把握军队中的所有人守口如瓶,一旦露了口风,可不仅仅是杀头的罪!”
“我知道,但是,你不知道人一旦冲动起来……”
“别管他冲动不冲动,这就不是一个人做决定便可以做的事!”
秦无病眼中一亮。
他钻牛角尖了!从驿馆命案发生到今日也不过几日的时间,这么大的一盘棋,他们谋划,安排,调动怎可能完成,这不比找几个人去县衙放火,或者……
果然!
当晚一行人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歇息修整,二百兵士将所有人,连同两副棺材围在中间,只郭正歇息在车中,其他人都是歇在火堆旁,放眼望去,大部分人都被捆绑着,却无人敢发出一点动静,显然都没少挨打。
后半夜的时候秦无病被打斗声吵醒,凤队的人来报,有十几个黑衣人带着油瓶火折,想要趁二百兵士熟睡,将棺材点了,暗卫及时提醒,那十几名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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