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的强大武力重整天下,而己方则凭着功勋,成为仅次于蒙古贵族的统治团体。
他始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对。因为数百年来,幽燕汉儿面对契丹人和女真人崛起的时候,都是这样做的。当他跟随拖雷,去看过南方的繁华风景,看到南方汉儿的软弱模样,就愈发确信这是对的。
但他现在知道了,至少在中原,或者在大周政权的国境之内,汉儿们普遍不会做如此想,他们也已经不再像上次蒙古入侵时那样,把蒙古人给出的高官厚禄当回事绝大多数人满意于大周给予的财富、地位和尊严,并且期待获得更多。
这情形下,拖雷能指望什么呢?就算郭宝玉能纠合起人手,又怎么能放心使用?
拖雷会这么问,只不过因为他心乱了而已。
于是郭宝玉再也不说什么,拖雷也不问,就这么皱着眉头,陷入深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时间太紧张了,其实,若给我一年两年,哪怕半年,情况会好得多。汉儿里的英雄豪杰,我很看重,要礼贤下士也没问题。”
郭宝玉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明摆着,几名首领各有心事,底下的百夫长们也不敢打扰。几个拖雷的亲信商量过后,将散在外围的哨骑召回了一些,好歹填补大批那可儿离去以后,拖雷身边护卫不足的空缺。
这几个亲信当年曾在海仓镇目睹拖雷耻辱被擒,自然不会在这种小地方疏忽。
不过,外围哨骑收缩以后,与蒙古人对抗的汉人军队自然的,就会迫近一些。
刘然在马上眺望着,看到十几个蒙古信使催马如离弦之箭,正越过南面某处溪流。这时候开封周围的大河或干涸,或封冻,唯有少量源自泉眼的溪水还流淌着。但溪水冰冷刺骨,水流稍缓的地方薄冰封冻,一踩就塌,十分危险。
蒙古信使们显然毫不在乎这些,他们甚至没有浪费时间沿着溪流上下游走一走,确定适合泅渡的地点,而是直接就策马跃入水中,激起水花四溅。
刘然道:“这么多信使散出去,可见蒙古人发现了自家的问题。他们或许想要集结起来,以应对我方无处不在,无休无止的袭扰。”
“蒙古人就算分散着,也不好对付。从昨晚到现在,我们连续恶战了六场,手头的兵力折损的厉害,战死的弟兄,比杀死的蒙古人更多。”
郭阿邻的脸上多了道鲜血淋漓的伤疤,随着他的话语,伤疤不断扭曲渗血,甚是可怖:“我看,蒙古百人队勉强可以打一打,千人队……我们不是对手。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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