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你说的那档事,天下之大再无我等容身之处矣!”
“便如你等在幽州那般‘容身’吗?”张燕冷笑。
“哼……”郭太也用同样的态度应道:“确实,以凉州军这般突袭洛阳的做派,大概早就不想有个名义上的皇帝了吧。”
双方气氛僵硬,但还未到剑拔弩张的地步,毕竟,他们此时的目的尚且没有冲突。
“据说,”停了片刻,张曼成为调节气氛般缓缓开口:“剩余的十常侍已经投效了皇后,躲在长乐宫和未央宫中,而皇帝则在‘剑圣’的保护下住在西园,无论我们目的为何,最终都要杀入皇宫,在那之前暂且合作,之后分道扬镳,谁也不要干扰谁的目的。”
“我赞成,”杨奉甩了下拂尘:“不过,这种机密消息你们都能得知,董凉州的本事不可小觑嘛。”
“谁知道呢?哈哈哈。”
“呵呵呵……”
双方最终不欢而散,在临时祭坛营地门口草草告别。
然而,他们在距离足够远,互相完全看不到之后,张燕以嘲讽的语气自语了一句:“呵,果然中计了。”
————
“滚,或者死。”
听着背后传来的阴冷威胁,扮作车夫的管亥内心毫无波动,唯一的念头是:“贾军师猜的也太准了吧。”
作为“断其后路”之策的一部分,管亥需要做的就是扮作一个“扮作车夫的探子”,在同营地有一定距离的情况下不隐蔽地“隐蔽地探查”。
这种事果然太难了,如果背后这个预想中的“客人”再不出现,管亥说不定会自作主张地做些什么。
“你是谁家的?想吃独食?”他按照某个预设的回应说道。
这句话的含义是,“我看不到来者,他只有一个人。”
至于是向何人所说?
“你不需要知道,你——”
呼嚓——
背后那人话到一半,忽然猛地向前扑出,避过了一条黑色软鞭如毒蛇般的抽击。
驾车的马略有些受惊,嘶鸣不已,管亥勒马令它停住,而后从车夫的座位底下取出自己的大刀,步下马车,看着那没跑多远就被包围的不速之客:“是否需要,现在不是你可以决定的了,朋友。”
这家伙的白色大氅和劲装似乎很不错,方便干练,特别是那兜帽,明明只遮挡了小半个上脸,但完全看不清面容。
他身手看起来不错,并且似乎在袖中隐藏着利器,但同时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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