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激动得喜笑颜开到处炫耀。仁宗自己,连一口海鲜都舍不得多吃。
归根结底,仁宗是既想要自己名声,又想要钱。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还有什么问题?
皇帝才是那个真正当家做主的人,朝堂上不知议论了多少次冗费之事,从来没有一个官员提出过真正能解决问题的办法。哪怕是韩琦,口中说着,却从来没有真正着手去做过。说来说去,这公司终究不是韩琦的。
韩琦此时对皇帝的不了解,就是韩琦并没有那种真正设身处地去当家做主的感受,只要这个国家不出事,韩琦可不会为钱着急,怎么巩固权柄、怎么打破几十年的规则把宰相长久的当下去?才是韩琦的头等大事。
韩琦试探性说了一语:“陛下,臣要禀奏的便也是这件奇事,一个主官,怎么就弃衙而逃了呢?是否有渎职之意?”
赵祯答了一语:“只要事情妥当解决了,不出乱事,便由得他去,若是办出了差池,可不轻饶。”
赵祯这句话是回答韩琦听的,其实更是说给王安石听的,也是再一次敲打甘奇。
王安石明白,所以连忙躬身答道:“臣一定把陛下之语如实带到。”
“去吧。”赵祯挥着手,王安石告退而去,赵祯又问:“韩卿可还有事情要奏?”
韩琦头又疼了起来,看了看赵祯,硬着头皮说得一语:“臣还是觉得甘道坚此举,颇为不妥。若是朝廷各部衙门往后遇事皆如此效仿甘道坚,那还了得?”
赵祯听到这句话,眉头微微皱起,点头答道:“嗯,韩卿所言也在理,且先记下,事后当责罚与他,到时候有功论功,有过严惩。当与他再带一语,下不为例。韩卿还有何事?”
韩琦头很疼,心中也急,花费如此大的心思,到头来成了一场空?韩琦再开口:“陛下,臣以为,当立刻严惩,以儆效尤,以免后来者效仿。”
赵祯闻言,手中的羹匙一停,抬头看着韩琦,眼神有些奇怪,盯着韩琦看了好一刻。
韩琦被老皇帝奇怪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颤,连忙又道:“陛下,臣只是觉得这商税监衙门,如此举动,兴许无甚大碍,那是因为商税监不是重要衙门,若是来日皇城司殿前司这般重中之重也如此行事,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所以才要立刻严惩,以防后来之人。”
赵祯把羹匙放入碗中,人也坐了正了起来,放下了因为吃饭而稍稍撸起的两边宽袖,慢慢开口:“韩卿,且待五日,五日之后,再来定夺。”
赵祯的语气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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