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立马又道:“但是臣念得其里浑四肢有伤,省去了二十五下,只判了五下。”
萧扈面色又变回来了不少,却还是对着甘奇开了口:“算你识相,却是这五下,也不该打!这事没完!”
甘奇接着又说:“最后却只打了两下。”
萧扈心中发笑,本还以为这南朝大宋不一样了,没想到这南朝大宋,还是原汁原味的大宋,一点没变。陡然之间,萧扈只觉得脸上有光,心中荣耀,这南朝大宋终究还是不敢把北朝大辽得罪过了。这大宋还是知道怕的,又要面子,又害怕。
富弼一脸的嘲弄之色看着甘奇,弄来弄去的,故弄玄虚的,还不是一个怂包软蛋的玩意?
赵曙忍不住问道:“判了三十,念在有伤,改判五下已然就是轻饶,缘何最后只打了两下啊?”
“因为,那契丹人其里浑,挨了两个脊仗,死了!”甘奇一说一顿,仿佛说书一般。
满场所有人都愣了。这个弯也转得太急了,死了?
“死了?”赵曙问道。
甘奇点着头:“死了!”
“真死了?”
“真死了,如此轻判,哪里想到,这契丹人竟然两个脊仗就死在了当场,全无预料啊,两个脊仗打死人,开天辟地头一遭。”
“这……”赵曙有些心虚,不自觉去看了看萧扈。
“不可能,其里浑就算有伤在身,那也是四肢有伤,躯干并无伤势,怎么可能两个脊仗就被打死了?定是你们宋人有诈,不可能只打了两个脊仗,你们宋人一定要给我大契丹一个交代。”萧扈倒是不在乎一条人命的事情,他在乎的是大辽的脸面。
“萧使不是派了一个人跟着上堂了吗?他一步未离,全程目睹,脊仗才打到第二下,就死了。”说完这句,甘奇转头又道:“还请冯知府把堂中审理的记录都送与萧使看看,也好让他带回去与人对质一下,免得萧使还真有什么误会。”
冯京手中拿着一大本记录,送到萧扈面前。
萧扈倒是也接过了,随意一番,立马就道:“反正我契丹人死在了汴梁,此事你们必须给一个交代!否则……否则别怪我大辽不仁不义!”
甘奇立马答道:“赔钱?要不要?”
萧扈顿了顿,不敢接这话语,这事情,陡然间好像不是他能做主的了,他若是做主拿钱了事,回了辽国,怕是交不了差事,反倒有可能因此获罪,这是国家脸面上的事情。
哪怕最后的结果是拿钱了事,那也不是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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