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意。
可要是真觉得这种级别的公子哥脾气好,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远的不提,就说去年年中,北边来的一个纨绔,据说有前朝皇室血统,有天晚上喝多了口嗨,信誓旦旦的说要让东海一个名媛给他跪下唱征服,那名媛刚好和易飞认识,是朋友。
这话传到易飞耳朵里,这厮二话不说,顿时带人冲到酒店,不顾酒店安保的阻拦,硬生生把人拖了出来,拉到浦江丢下去好好洗了个冷水澡,事后那纨绔更是因此病了,在医院里躺了几天。
这事在当时闹得挺大。
那边不依不饶,要让易家给个交代。
可易家在东海经营这么久,不说根深蒂固,也称得上人脉广泛,那边是前朝贵胄,这边也同样不是弱茬,再加上也没出什么太严重的后果,最后在一些势力的撮合下,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了了之。
所以现在很多人都称易飞为易三郎。
不是因为他排行老三,实际上他是独子,而是指他有股拼命三郎的狠劲和仗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和施茜茜从小就认识的人物,哪可能会是正常人?
当然,易飞处理事情的方式,还是要理智多了,哪怕在正常人看来已经足够莽撞。
假如换作施茜茜这姑奶奶,那位据说祖上是铁帽字王的纨绔恐怕就不仅仅只是在医院挂几天针那么简单了。
“茜茜,他是干什么的啊?”
房珊忍不住问了句。
因为两家是战略合作伙伴,所以关系自然要比亲近一些。
“读书。”
施大小姐言简意赅,又一次语出惊人。
“读、读书?”
房珊眼睛睁大。
“是啊,他还在上学呢,东大,大四。”
施茜茜一五一十的解释道。
“……”
房珊顿时哑口无言。
施茜茜若无其事的喝着香槟。
“那……孙西余呢?”
其实房珊有时候也很羡慕好姐妹的这种率性,做什么事全凭喜好,不会太去考虑其他事情,不像她们,太多约束。
“还能怎么样,过去了呗。”
过去了?
就这么轻描淡写?
当初你可是那么上头,囔囔着什么君子如玉,真命天子。
房珊啼笑皆非,不过也习惯了好姐妹的善变,忍不住又朝江辰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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