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怎么看重那位“姐夫”,但房俊还是没怂恿房嫒离婚,毕竟他不是一个喜欢管这类闲事的人,而且上面的老爷子思想观念比较传统,很反感后辈拿婚姻当儿戏。
这也是为什么房家人都不待见丁禾,却从来没有人就两人婚姻说三道四的原因。
“听说你最近和田汾闹了点矛盾?”
房嫒问,不知不觉中,她与房俊之间的距离挨得很近,胳膊时不时都能碰到。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姐弟之间,好像没必要这么见外。
“算不上,是底下人起了点冲突。”
房俊轻描淡写。
在华西黑白通吃,鼎鼎大名的骆汉汉总,在房家人嘴里,居然只是一句“底下人”,甚至连名字都不配有。
“如果事情不大,还是沟通解决,免得闹出什么动静被长辈们知道,又要责备你。”
姐弟还是姐弟。
彼此还是挺关心的。
说话间,两人离得更近了些。
虽然房嫒长得不算漂亮,但好歹身材丰润,而且人到三十,自有股小姑娘所不具备的风韵,再加上与生俱来的贵气,对于男性,还是具备一定吸引力的。
“嗯,我知道。”
房俊微笑点头,好像也意识到距离过近,于是往旁边挪了一步。
房嫒面不改色,貌似没注意房俊这个动作,没有再继续往这边凑。
“你每次都是这样,表面答应,可就从来没一次听的。”
这个弟弟的性格,她当然了解,比她还有过之而不及,之前闹得一些事,让她都觉得心惊肉跳。
“你心里有数就好。”
因为父辈都有公职在身,事务繁忙,所以只能由他们这些小辈来尽孝道。
一顿饭吃完,等晚上七八点,房嫒才从四合院里出来,脸颊微红,应该是喝了点酒。
她是女孩子倒还好,老爷子不会说太多,可是房俊就不一样了,每次来,都得被老爷子教诲半天。
车门拉开。
房嫒坐了进去。
白人关上车门,默不作声的开车。
气场强大的红旗L5驶出红色大街。
“先别回去,四处转转。”
房嫒慵懒的靠在后排,放下车窗,与此同时,将高跟鞋脱了,就这么把脚搭在了主驾驶和副驾驶之间的储物盒上。
因为是冬天,她穿的是长裤,只不过裤子里套了条加厚的肉色裤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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