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话里近乎是痛心疾首的怨意,他心想,想必是近年来玄真界各王国之间的纷争对他的生意造成了莫大的影响,所以他才忍不住就此娓娓道来,情真意切,并对此事知道的那么清楚。
“不过要真说起来,这三皇子在各皇子中倒也算是个另类,别的皇子从小到大都在培养自己的心机,唯独他,从小到大训练的都是自己的武技,由此实力不凡,同龄翘楚,名列前茅,上次群英会纯属侥幸,因流云与其相争难分难舍,被我等强制制止后心有不服,故埋伏在皇家驿站伺机报复,幸亏大哥得知后及时赶到,机缘巧合算是救了三皇子一命,不过这次有了前车之鉴,要想再护他周全,怕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宇文乾依旧半塌着身子,语气波澜不惊,他面色虽然平静,但眼睛里却不时有精光闪烁,看来他表面上看似漠不关心,但其实他对此事还是挺上心的。
“其实大哥也不必太过担心,假若三皇子能来,那也定是玄真皇授意的,要不就是他对这个儿子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要不就是他在暗中早有安排,虽然帝王心术你我不可揣摩,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也不能平白无故的被他当了枪使。”
欧阳傲天说的义愤填膺,宇文乾在一旁随声附和道:
“恩,恩,三哥说的不无道理,自古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玄真皇家一向将凡界作为他们皇族子弟的试炼场,如此玩火,早应做好自焚的心理准备,更何况,诤臣不效与无德之君,你我之价值,应以苍生黎民为重,而不止于此,大哥的忠心天地可鉴,但若只效与他皇家,而失天地准,是为愚忠!”
“就是!”此时的冷亦空便又按耐不住性子了,他使劲一拍鎏金椅的扶手,猛然坐直了身子,大声嚷道:“你我四人这些年南征北战,冲锋陷阵,九死一生,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他们那些封侯拜将的皇家子弟们擦屁股,而且一擦就是那么些年,我他妈想想就恶心!这些人竟还不知收敛,变本加厉,还要老子替他们擦屁股擦多久!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老子效忠的是他妈天下,可不是他们皇族一家之位!“
冷亦空越说越来气,也越说越来劲,他怒发冲冠,暴跳如雷,似乎要将这几十年来的怨气在此一股脑发泄个干净,
“要我说,就该让流云那小子再狠狠地揍他一顿,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也给我们好好长长脸,放心,就你儿子的实力,揍他,绝对不在话下!”
冷亦空终于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毫无节操的将一腿蜷起,脚掌踩在鎏金椅的沿子上,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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