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任由星流云“宰割“了,本来这其实是件挺简单的事,只要将欧阳寻催眠之后动手就基本万事大吉了,但不行!照欧阳傲天的原话说:
“这个逆子,老子这次非得好好治治他,给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健健苗,流云,给我放开了手地好好招呼!“
事后,星流云一脸幸灾乐祸的在萧聪面嚼叫欧阳寻的舌头,他一脸精彩地大笑着对萧聪说道:
“小聪,你不知道,欧阳寻那天流的猫尿足足接了两大木盆,那木盆是我事先特意为他准备的。”
………
初冬时节,寒意甚浓,万物枯零,林间不时还会飘下一片略显腐朽的残叶,偶尔落在两人的肩上。
绿意尽褪,脚下的枯叶踩上去沙沙作响,满满铺了一地,一直延伸至不知名的某处,似是在不知像谁诉说着难以理解的衷肠。
“唉,这冬,这风,这寂寥的林间,本公子竟忍不住想要赋诗一首!”
欧阳寻在一旁触景生情,妄抒胸臆,萧聪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眼睛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对欧阳寻的话装没听见。
“冬意悲,倒霉催,落叶林里看鸟飞,英雄沦落短命鬼,粗布麻衫面相颓,星流云你个王八蛋!”
“这是什么狗屁诗……”萧聪在心中腹诽,淡淡的瞟了欧阳寻一眼,依旧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沉浸在无尽诗意中的欧阳寻固然没有察觉到萧聪眼神中的异样,只是在言辞上变本加厉,
“抽筋扒皮又拆骨,放进水里把肉煮,其味赛过狗肉香,神仙闻了也疯狂,星流云,好皮囊,挂在门上能防狼,你说多强就多强!”
萧聪苦笑不得,这欧阳寻对星流云得有多大的怨念啊,竟能顺口编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谩骂来,无奈,萧聪只好使出一点小术法将耳朵堵了起来。
走过一村,绕过一寨,天色又擦黑,初冬时节,天色似乎直接由中午过渡到了晚上。
深邃的天空月色皎洁,繁星点点,月下林间,萧聪与欧阳寻在一堆篝火旁对坐,生一堆篝火倒不是因为两人怕冷,也不是怕黑,只是觉得在这初冬时节的林间夜晚,若不点堆篝火出来,实在是有伤气氛,当然,这篝火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用来烤熟刚打来的野兔。
两只剥了皮的兔子被一把长剑贯穿,架在篝火上被烤的金黄油亮,剑是由欧阳寻从弥芥中拿出的,兔子也是这丫的在天刚擦黑时打的,此时这家伙正撕扯着一根兔腿,尖齿外露,满嘴流油,萧聪坐在对面,抱膝托腮,耷拉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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