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头牌倌人扯完皮,鸿翔带着一身脂粉气出了青楼回到客栈,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急匆匆奔到萧聪的房间里,推门就道:
“哥哥,我打听到了!”
萧聪正捧着一本阵法手扎细细研读,闻声抬首,鼻子不自觉地翕了翕,直眉微微一蹙,
“去哪了?”
鸿翔闻言一怔,老实回答道:
“哥哥想知道的事情不太好打听,我去了趟青楼才打听到的。”
萧聪看了站在门前蹑手蹑脚的鸿翔一二刻,道:
“进来吧,把门关上。”
鸿翔依言转身关上门,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桌前,一阵香风拂过,萧聪皱起眉头,一脸嫌恶道:
“打听到什么赶紧说,说完赶紧去洗个澡,这味儿,我的天。”
鸿翔轻轻“奥”了一声,随即坐下来,一脸认真道:
“我听青楼里的姐姐说,锦云城和姚襄城里的惨象是皇甫陵派人弄得,本来是想杀鸡敬猴,一劳永逸,谁之却因为城主府里的祭祀让事情败露,现在城里都下禁令了,跟风造谣者,格杀勿论!”
萧聪闻言放下手扎,右手中指轻轻敲着木制桌面,若有所思道:
“以两城之灾改几城之志,虽然手段残忍,但的确是个好主意,也的确像一个冷血王者做出来的事情,但是以皇甫陵的诡谲心思,怎么会这么容易让事情败露,还有城主府里的祭祀,屠城已是足够残忍,就算要搞得人心惶惶也不自如此大费周章,如此大的民愤,这……恐怕是独孤家给皇甫凌下的连环套啊。”
鸿翔在一旁插言道:
“是啊,哥哥,我也是这么觉得,普丘国经此一劫,皇甫陵在百姓心中再无威信,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皇甫陵一再压制,正中独孤家下怀!”
萧聪缓缓点头,
“可这里边还有一个问题,独孤家将脏水泼给皇甫陵,靠的全是个皇家以百姓祭祀的噱头,可要破除这个谣言也太容易了,只要找几个死士伪装成独孤家人认罪伏法,皇甫陵有之前巧破独孤家阴谋的口碑,百姓信他终归是比信独孤家多一点,就算仅是将事情直接翻到明面上,将此系独孤家与玄真皇家之争的消息撒出去,就独孤家在凡界的臭名声,也定不会失了民心,可这家伙一再愚蠢行事,意欲何为呢?”
“难不成,这之中还牵扯到别的事情……”
萧聪以手扶额,轻揉慢捻间瞥见还在桌子旁坐着的鸿翔,白了一眼道:
“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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