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拐了个弯儿——我自己做不了恶人,那我从别处控制一个恶人带进去还不好说吗,多找几个家伙来做障眼法,我在里面鱼目混珠,谁心那么细还能在意?
他将自己想
到的馊主意说与鸿翔听,因为萧聪开始觉得,这家伙肚子里的坏水比他多,心也比他细,所以也就开始将一些合适的事情将给鸿翔来拿主意。
鸿翔轻咬着食指,边听边仔细思索,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了半晌,最后只说了个好字。
于是事情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至于抓恶人的事情,鸿翔爱莫能助,所以这事儿只能由萧聪自己来想主意,可惜他也不知道这里面的诸般道道,他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的诸般道道,却深知这是一项学问艰深的技术活,因为最起码来说,修为厉害的恶人他俩降不了,修为太低的恶人又怕镇不住场子,就算他有能困得住岑夫子的点灯咒,但找一个合适的人来担此重任实在还是太难。
这一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光天化日之下,萧聪和鸿翔两人在官道上不紧不慢地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慵懒到了极点。
官道两旁佳木成荫,紧贴着路边的被栽种的甚是整齐,不多不少,两尺一棵。
萧聪一身锦服,手中虽无折扇,但也未曾握有诛仙,本来就细皮嫩肉,此时笑吟吟中举止有度的摸样倒更像是个家境不凡公子少爷,鸿翔穿的虽然不是很华丽,但看上去也不寒酸,走在萧聪身边,自然而然便成了那富家少爷的贴身随从。
走着走着,萧聪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突然停下脚步,呻吟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并拉着长长地的调子对鸿翔说道:
“唉,走了那么长时间,实在是太累了,歇会歇会。”
于是便索性在一棵放于树下的石头上坐了下来,身子斜靠向树干,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籍,歪着脑袋,静静研读。
鸿翔斜眼看着吊儿郎当斜靠在树上一脸怡然惬意的萧聪,眉头微皱,对此虽然感到费解,却也无可奈何,事出反常必有妖,之前哪次不是他吵着嚷着要驻足休息,可这一次这家伙竟主动停了下来,以他对萧聪的了解,怎会不知这家伙现在心里又在打鬼主意,于是他轻蔑一笑,大概知道又有好戏看了。
斜靠在树干上的萧聪还在仔细研读着手里的秘笈,这是一本叫做《紫樱剑典》的全手,价值连城,最重要的是,这书的封皮上正赫然写着“紫樱剑典”四个字,萧聪一只手端着书的中间,正好避开了四个字,此时在明媚的阳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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