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理由怀疑,当然,若是丁不善敢对我等使什么阴招儿,我有把握把三日前风波的脏水全泼到他身上!”
尹诺这一次倒也没有多问,只是仰着头哭丧着脸生无可恋地叹了一声,算是勉为其难地应了下来。
三人沿着之前从胡老栓宅子离开后寄存报酬的路线再次来到北街唯一的一座宝庄,走进奢华门厅,却没有看见在院子里扫地的丁不善,大殿里跟院子一样,冷冷清清,只有那几个专司于记录的“书生”和那斯文有礼的中年人还在一丝不苟地恪尽职守。
见萧聪三人走进殿来,中年人不紧不慢地走到尹诺身前,因为现在的尹诺曾在萧聪布下的法阵画皮里走过一遭,所以与之前相比,容貌气息已经大有不同,中年人理所当然地没有识出他来,便微笑问道:
“敢问阁下有何贵干?”
三人皆是两手空空,气息又都不在他们的记录之内,所以他问这句倒也是理所当然。
尹诺依着萧聪早前嘱咐好的说辞,面无表情地冷冷回道:
“我是尹诺,带我去见你们家掌柜。”
中年人脸上的笑容不易察觉地僵了僵,欠身一拜后恭敬道:
“三位请随我来。”
说着,右手往身侧一张,做着个请的手势,并慢慢转过身去。
中年人走在前面,尹诺三个跟在后面,这一次并没有穿墙进到地下用金刚岩垒成的密室,而是走进一间普普通通的偏厅,萧聪不由几声冷笑,心想着这丁不善不但早就已经看出了他的小心思,还算到他一定还会回来找他,甚至心思缜密到认定他仨肯定不会再进密室,所以才将见面地点设在这间普普通通的偏厅里,这盏灯,不但不省油,说成是喝油都不为过!
偏厅布置相对来说还算简单,墙边空荡荡,中间是一张红木矮桌,矮桌上放着一套青瓷茶具和一只正燃着香的香炉,矮桌旁除了低着头故作深沉的丁不善,还有三个蒲毡,中年人对丁不善行礼通报后便轻手轻脚地出去了,走之前也没忘把偏厅的门儿给带上,萧聪站在尹诺身后,此时已不再低着头,他的目光越过了尹诺的肩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盘腿坐在蒲毡上的老者,他还是那个样,除了一身灰色已有些破烂的行头没变,一头散乱的灰发也没变,他塌着身子坐在那儿,因为低着头,所以萧聪看不到他的脸,只是见单薄的衣服在后背脊梁处铺成一片带状的嶙峋,肩胛骨很高,像两道山梁,整体弓的厉害,看上去就跟死了一般。
尹诺不说话,丁不善也没什么声儿,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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