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不必谦虚,一次参论,我乐梵讲坛输的起,至于小友之前所托之事,按乐梵讲坛的规矩,若小友愿意加入乐梵讲坛,乐梵讲坛鼎力相助,不用小友以身涉嫌,便能将小友的袍泽救出,若小友不愿加入乐梵讲坛,我旁边这位故空大师,会带着他门下弟子去助你一臂之力。”
萧聪面露为难之色,前思后想无法定夺之时,忽而一道声音传进识海,是老道士,
“有故空和他的弟子就够了,不用加入乐梵讲坛。”
萧聪抬起头来,双手合十作揖一拜,
“弟子学识斑杂,颇不稳定,已经隐隐有走火入魔之象,现在加入贵地,恐会因此带来为贵地带来不详,所以,这件事,还是弟子完全稳定下来再说吧。”
老和尚点点头,
“从你一进来时我就已经发现,你的灵魂的确跟别人有点不一样,里面似乎掺了些特别的东西,此时听你开诚布公地讲出,原来是因学识斑杂所致,不知你师承何处,可否与我等一说。”
萧聪微微一笑,小脸带着点凄然,
“弟子师承西木教如戒大师,可惜……唉,可惜只随师父修行了三个月,师父就遭到暗算溘然长逝了,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启蒙之情,没齿难忘,我既承得师父衣钵,就该将他的思想发扬光大,此番前来忘生谷,不过是为了找寻师父当年留下的遗迹罢了。”
老和尚摇头怅叹,略带感伤道:
“原来小友竟是西木教走出来的骄子,怪不得一番言论能将我等说的心服口服,如此一来,你身上的怪异之处倒也说得通了。”
“不破不立,破后而立,向死还生,一往无前,这是师父遗志,也是师父生前始终秉承的重要思想,故而弟子一直以来无所不学,想要在前贤的旧法里糅杂出自己的新法,想不到竟会将自己搞成了这般样子。”萧聪随声解释道。
老和尚点点头,
“一份努力一份收获,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既然小友是西木教的人,并立志要走出去,那贫僧就不再强人所难了。”
顿了顿,他接着道:
“不过,乐梵讲坛还是要遵守最初之时定下的规矩,我之前已经跟狐浪婆说好,她愿意先保留小友袍泽的性命,直到你去找她,凭本事将你袍泽救出来,此事虽然有故空出面,但这是因为他输了与小友之间的参论,以个人名义自愿前往,所以并不涉及千狐窟与乐梵讲坛的恩怨,能不能活着出来,就靠你们自己了,贫僧言及于此,不再多说,小友这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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