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噤若寒蝉又咬牙切齿,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守庐道人托着遍体鳞伤的萧聪返回到他的破道观里。
尹诺赶紧上前,看着守庐道人拖着的萧聪,声音颤抖,
“前辈,张少爷他……还有救吗……”
守庐道人面无表情,声音听上去也是冷冷的,
“放心吧,死不了。”
脚步未停,一直走到正堂主室中,将萧聪平放在祭台之下,右手一张,凭空取出一株摸样奇怪的草药,这株草药上遍布着须茎,守庐道人只是用手掐断了其中一条须茎,然后将从里面滴出来的汁液滴到了萧聪的眉心上,汁液触肤而不见,一道晶莹流波漫过萧聪的身体,在几个呼吸间就荡去了他身上所有的伤口,是他整个人看上去恢复如初,只是睡着了。
然后,守庐道人直起身子,并将那株灵药随手收起,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尹诺是站在院子里远远看着守庐道人做完这一切的,守庐道人从正堂主室里走出,他还在那儿怔着,直到守庐道人淡淡说了句“进去吧。”他才回过神来朝正堂主室走去。
来到萧聪身边,尹诺缓缓蹲下,小心翼翼地将食指探向萧聪的鼻孔,终于松了口气,脸色也变得好看了点。
这变故来得快去得也快,使得一切都变得如梦似幻起来,他不知道萧聪在猎城中心御空飞行是纯属误打误撞还是有意为之,他也不知道萧聪现在的境况究竟是怎样,他只是笃定地认为不能让萧聪就这么死去,如果萧聪就这样死去,那他将会失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至于那东西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对于趁其病要其命的事儿,他连想都没想,要知道,这样的机会对于他来说可不多啊,杀了萧聪,他就自由了。
城南旧道庭里,鸿翔早已“起床”,却并没有福分看到猎城中心的异象,萧聪在高空跟牢卒浴血奋战那会儿,他还在羊皮帐篷里专心参悟古卷,就算萧聪不在外面布下匿影藏息阵,外面的动静他怕是照样听不见,现在风波已过,他起来了,又不出去走动走动,当然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天真可爱的他还以为萧聪是带着尹诺去干什么“好事儿”,故意不带上他,正思量着他们回来后让其付出什么代价。
“让哥哥再做一顿好吃的?恩,这主意听上去不错!”
时间不紧不慢地流逝,已经是晌午了,两人却还没有回来,他想出去凑个热闹,却又不太敢,心里安慰自己,
“说不定哥哥是在乐梵讲坛或者是守庐道人的破道观遇见了什么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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