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时间并不是很多,而这一块在落地后却可以持续足有两刻钟的时间,他将绑着石刻法阵的箭矢与玄寒宝弓一起交给赢拓,道: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赢拓目光坚毅,重重点头,
“放心吧尊上,我一定会使出全力的。”
话毕,将玄寒宝弓跟绑着石刻法阵的箭矢分别放在两只手上掂了掂,然后将箭矢搭在弓弦上,再将弓体拉成满月后继续加力,弓体却纹丝不动,赢拓不放松,劲装式的衣袖直接爆裂开来,露出他细瘦却极具爆炸感的胳膊,他大叫一声,
“给我开——”
玄寒宝弓又被拉开了一点,并泛起蔚蓝色的光芒,将拉弓而立的赢拓衬托得像尊神祗,萧聪忍不住小声惊叹,
“原来这才是宝弓的真实威力。”
“咻”
刺耳的破空声响起,箭矢斜指着天空穿刺而去,这一次一般人都看不清它的轨迹,就算是像萧聪这样身怀绝技的,也仅是捕捉到流光一闪,下一刻便见它扎进在了屏障上,萧聪看见扎在屏障上的箭矢速度瞬间放缓,就像木棍顶上了弹力十足的鱼尿泡,再怎么用力,可就是扎不透也进不去,最后终于力竭了,随着屏障恢复原状竟然被弹了回来,速度比之前快,距离也比之前远,得亏如此,否则按着原轨迹返回的话,就凭那速度,根本就没法救,就凭那力道,即使头尾颠倒,也非得能把赢拓穿个透心凉不可,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有点悲哀了。
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中,箭矢重重地扎在后面的一颗老树上,一向宠辱不惊的赢拓此时冷汗直流,箭矢擦着他的头皮飞过,虽然快速,却感受清晰,他自己也知道,这一次他是走了狗屎运才逃过这一劫,只要这反弹的力量再小一点,这把箭矢的绝对能从他身体穿过去,上面绑着的法阵石刻也能在他身上带出个比拳头还大的血窟窿,到时候,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肯定救不了他。
老树皮厚,防御力极强,又是箭尾朝里,所以仅仅是钉进去了半寸不到,让人望而生寒的玄铁箭头指着赢拓,并伴随着箭杆迅速地嗡鸣颤抖,而上面绑携的法阵石刻,竟然安然无恙。
萧聪最先醒转过来,心有余悸地望着赢拓,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浊气,又定了定神儿,然后走到老树旁,先是躬身作揖一拜,道了句:
“晚辈多有得罪,望前辈海涵。”
最后才双手紧握箭杆,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外拔,面色由吃力变为狰狞,可最后却还是没能将其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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