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五帝,俱都是一方天帝,帝尧更是一生从无败绩,打的百族禁声,闻尧色变,可见其强横。
后来者,多是在尧典的基础上,进行衍生,演化,形成新的武学,但也从没有超脱尧典藩篱的。
孟昭并不觉得在薛子厚身上留下手段的那人,修的是尧典。
古老相传,在帝尧破开时空,超脱此世之后,便天降神雷,九十九道速发神雷,摧毁尧典,导致这门无上神功从此失传,再没有完整的尧典留存。
但只要涉及时空之道,便没有简单的,最差也是天人神功,稍微给力一点,那摘取一枚神魔道果,简直是顺理成章之事。
甚至,在时空之道浸淫足够深的话,哪怕不需要天地气运,天道功德加身,也可以以力证道,破开世界枷锁,超脱神州而去。
算是一个成为超脱者的捷径。
帝尧当然是功德气运俱全,但架不住对其他人的吸引力。
而且捷径并不意味着弱,相反,这般层次的力量,能够挣脱天道枷锁,可见其强力,给力之处。
说句难听的,给孟昭一部尧典,他靠照天神镜,苦修大成,也不需要什么争霸天下,更不需要积累功德,气运,便可直接超脱而去,省心又省力。
薛子厚听到孟昭探究自己体内这股力量,考虑一下,还是吐露一些实情。
将自己父亲和那昌伯的交情,关系,以及昌伯现实藏剑宫之人,后来废剑转修其他神功,和藏剑宫闹掰,在一个小山村中,做个农夫的事情,说了出来。
末了,才道,
“其实,我也是一头雾水,那昌伯为人神秘,能搭理我,全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
故而,我所知有限,这力量,还是刻意激将,央求他,才得到的,只用来护身而已,就怕我一时冲动来找北堂宿,遭其毒手。
此次若不是昌伯留在我体内的这股力量,定然已经遭了北堂宿的毒手。”
说起这个,薛子厚还是忍不住一阵后怕。
这狗人胆子真够大的,真敢杀自己,也真敢笃定没人跟着自己。
孟昭听罢,也告诫道,
“北堂宿修成魔刀八法,深藏魔刀之力,诡异绝伦,并非寻常宗师能比。
你刚刚能逃走,其实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他第一次见到这般力量,没有防备,这才容你脱身。
假如你想要故技重施,怕是没那么容易。”
薛子厚想了想,有些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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