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马义龙:“我想问来着,一直没问出口,他……他到底怎么了?”
陈益没有回答,此刻何时新走了进来,将手里的通话记录递给陈益,并弯腰小声说了句什么。
听完何时新的话,陈益扫了一眼手中的通话记录,随即抬头:“一个月前,你和陆秋成的最后一次通话,说了什么?”
通话时间,和柴文方经过东化村的时间在同一天,意思就是两人刚通完电话,陆秋成当晚就被杀了。
马义龙说:“那是他给我打的电话,问了问公司的事情,之后闲聊了两句。”
陈益决定对马义龙留置二十四小时。
这个案子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关键点并非马义龙而是哑女。
只要哑女如实“回答”问题,后面就好办了。
要想个办法让她“开口”。
陈益再次来到留置室,面见了哑女。
哑女适应环境能力很强,况且在留置室的生活,可比她在村里要强多了。
干净的床,可口的饭菜,只是失去自由而已。
对哑女来说,自由其实没什么可追求的。
陈益考虑过让翟依玲和哑女见面,通过翟依玲让哑女“说”实话,但翟依玲不一定会配合,对方现在认定陆秋成就是图谋不轨。
而且……母女相认不一定是好事,这很有可能毁了翟依玲的人生,需要慎重。
先看看情况再说。
“是不是马义龙让你砸死陆秋成的?”
陈益问出了这句话,和哑女不必整那些虚的,她也听不懂,简单直接最好。
哑女低头抱着双腿,不回应。
陈益张了张嘴,想说陆秋成对翟依玲可能并没有非分之想,最终没有说出来。
若哑女是个正常人倒也罢了,都可以聊,可惜不是。
这件事暂时没有绝对的证据,马义龙是否对哑女说过什么,是否撒谎了,没人知道。
他换了一个问法:“马义龙对你说过什么话吗?关于陆秋成的。”
哑女开始抗拒,不停的摇头。
陈益怀疑哑女被洗过脑,若马义龙真的教唆杀人,他应该会考虑到哑女遭受警方审问的可能。
到时候,只需摇头即可,反正警方也拿她没办法。
不能说话,智商有问题,根本审不了。
若哑女自始至终拒绝“回答”一切问题,这将是很完美的一起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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