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家也别再发表意见了。这样吧,我只将尘儿带到姑苏,并提供几条信息指引,不再给予其他帮助,至于他怎么去到菊园找到老伯,便全凭他自己的本事,若在二十日内寻不到老伯那儿,我便让人将之带回,若是找到了老伯,是去是留,则全由老伯定夺。如此,老薛,众位觉得如何?”易忠仁被气得够呛,但是还是努力的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尽管从势力和地位上来讲,易忠仁要盖过薛青不少,但这十几年来西山岛一直都由薛青亲自打理守护,薛青对于西山岛的付出自是无人可比的,所以他对于薛青有足够的尊重。
既然搬出了老伯,薛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简单地应了声可以便作罢,余下之人亦不敢多言,此事就此定论。
姜逸尘终是获得了出岛的机会,他原以为这是水到渠成之事,虽不能忽视薛青和大伙对于自己的关心和保护,但如此直截了当的否定难免让他感到失落。毕竟起先自己并无出岛的想法,只是在隐娘劝说下,年轻的心已不能平静,他想找到父母,他想纵剑江湖!而此间之事却是劈头盖脸地给他浇了盆冷水,意冷心灰。
确定姜逸尘是否跟随出岛的插曲过后,易忠仁和薛青又同众人继续谈论之前的事宜。
在矿洞与沙庆交手过后,薛青将姜逸尘带出,与易忠仁派来的增援会合,把那些小喽啰绑起来审问后也并无更多发现,至于草上飞沙庆更是难觅影踪,应是借着事先备好的船只逃出岛去了。
废弃矿洞确为红衣教探子的根据地,而此番红衣教能潜入如此多的探子,也和他们的选人不无关系,十人之中有九个是他们抓来的流民苦役,手脚上没半点能耐,更别提会些功夫,打扮为市井村民自然也极易鱼目混珠,如果没有大动作,也不会暴露自身,而这些人仅是打打掩护和做些把风的小杂事,并未参与更多,即使被抓也无甚损失。
真正的探子便是一两个手脚轻便,有些能耐的,在混入岛后负责将岛上的详细状况摸清,绘制地图。一般他们出洞后,每过三日回来向他们的头头草上飞沙庆汇报新近进展,再由沙庆将讯息汇总归纳传至岛外,迟则不过五日,若逾五日未归,那沙庆便会亲自出去探明情况,发现危险便立即撤离,而这些喽啰对他来说自可弃之不顾。
至于沙庆那么大的危险目标为何潜入岛上未被发现,一是对方可能为夜潜,二是自西山岛的村落建立起来后,已经有二十五年相安无事了,守卫人员的不足和安逸日子的松懈才致使最近两次探子事件的发生。
令众人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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