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风流与否,依在下所见,以他这副皮囊,总不免沾染不少花草。”
汐微语道:“可他和蝶凤……即便是蝶凤自愿的,即便是为了给我们下套,也不能……毕竟,他的妻子才死了多久……”
一提及早上所见之事,汐微语甚至难以启齿,因而所言亦是零零碎碎不成章。
姜逸尘道:“我想是蝶凤自己撑不住了,青樟死后,她面上虽不见声色,想必心中亦是无法承受,因而受合欢诀反噬过甚,风流子才以此法为她续命,至于设套,则是一举两得之事。”
汐微语道:“如此也是对自己的亡妻不忠。”
姜逸尘叹道:“忠义难两全,自己的手下对自己无私奉献,见其有性命之忧,难道能见死不救?我想他的妻子也会原谅他的。”
汐微语撇了撇嘴,道:“那他妻子可真可怜。”
姜逸尘纳闷道:“怎么说?”
汐微语道:“四大金刚昨儿不是说他们夫妇关系不和睦吗?到如今,死了还要原谅他丈夫。”
姜逸尘闻言,不禁莞尔,道:“那四人说的你信了?”
汐微语瞪大了眼道:“你不信?至少那四人在我看来比这些人靠谱多了。”
姜逸尘恍然,道:“站在你的角度确实如此。”
汐微语不解,问道:“那从你的角度而言,你怎么看?”
姜逸尘道:“四大金刚脑袋虽长得大,可里边似乎缺了根弦,过于容易被煽动,否则,昨日的局面绝不至于如此。”
汐微语点了点头,似乎也认同了姜逸尘所言,追问道:“可你凭什么认为他们夫妇二人会是恩爱有加?”
姜逸尘道:“凭他死前的举动。”
汐微语闻言一怔,回想着风流子死前做了何事。
“你是说那玉箫?”
姜逸尘道:“嗯,你可知那玉箫为何名?”
汐微语回答得很快,“弄玉。”
姜逸尘道:“我问了他妻子叫什么名字。”
“我听到了,可他已说不出话来。”
“我看懂了。”
“那她妻子叫什么?”
“瑾瑶。”
“瑾瑶?瑾瑶。”汐微语默念了两遍,而后说道,“确实是个好听的名字,可又是何意?”
汐微语忽而觉得自己的眼界很狭隘,而姜逸尘总是懂很多,因而看问题总能比她看得透彻。
此番事了,有机会的话,是否也该下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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