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或是觉得这九人压根不配他认真对待。
狗不配打,便一脚撂翻,可不知主人做何感想?
狗主人果然没让刀客久等,很快便做出了反应。
只听呛啷一声脆响,紧接着一阵虎啸龙吟,身着黄衫头戴金纹黑冕的公子哥已离了座位拔剑出招!
从那柄金灿灿的宝剑,到那一身金贵华福,再到那金芒耀目的攻势,黄衫公子恍若挣脱开尘世束缚,横空而出的曜日光芒万丈。
惹人瞩目,偏又让人难以直视而自惭形秽。
黄衫公子和刀客间的距离本不过一张桌子,顶多半丈距离,可这一剑却似猛虎出笼,又如烛龙岀渊,裹挟着焚尽山河苍野的狂肆和暴戾遥遥刺来!
一剑崩散了桌椅,轰碎了盆碗,刮起沙飞石走,直取刀客面门!
若无意外,刀客那脑门眨眼间便将成为颗爆裂的西瓜。
却见刀客坐在原位岿然不动,桌面上的刀一个翻转来到他手间。
那刀刀身极宽,没有鞘,裹着白布。
现在去拆白布为时已晚,当然刀客也不会做此多余之事,只是横刀面前,以极尽朴实甚至不成招的招式,去拦来剑。
咚!
刀剑相击一瞬发出声闷响。
姜逸尘却从中听出猛虎出笼陷入冰窟、烛龙岀渊坠于冻河,没有过多挣扎,便屈从于那转瞬即逝的命运。
旋即一道澎湃的气浪以刀剑交击处为中心正要向四面荡开,那裹着白布的刀抵着剑锋转了个圈复归原位,将那道气浪清退无形。
从一剑刺出,到刀剑击碰余波散尽,不过片刻功夫。
刀客仍坐在条凳上,而那黄衫公子,剑已归了鞘,人已翻身上马,朝那群好容易挣扎起身的随从摆了摆手,说道:“走吧,这儿不干净,换个地方吃。”
仅此片刻,九个随从竟已灰头土脸,听得公子所言,也顾不得一身狼狈,着急忙慌地去寻那被惊散开的马,准备上路。
黄衫公子趁这闲隙看向刀客,笑问道:“不知尊驾高姓大名?”
刀客微微抬首瞥了不远处马背上之人一眼,虽说对方用语恭敬有加,可仍是一副高高在上之姿,一瞥之后,刀客便挪开视线,无意作答。
似早已料见刀客反应,黄衫公子又问了句:“敢问尊驾往何处去?”
刀客闻言,不由遥遥北望,可仍不言不语。
黄衫公子见此非但全无恼意,那俊俏的面庞上更是笑意盈盈,他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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