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太大差别,但对于你来说,区别可就太大了……我这不是在威胁。”
听到这番话,老蛇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咚咚咚”地狂跳。
“请放心吧,廖先生。我完全是按照您的指示的去做的,完全没有玩一丁点花招。”
老蛇如此保证道。
见此,江舟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他向后仰躺在了车座上,透过后视镜观察起了廖漆脑袋上大开的那个脑洞。
高能脉冲光束从比左眼眉毛更靠上一些的地方处射入,汽化了头皮、钻开了坚硬的前额骨,然后贯穿了大脑的前额叶与胼胝体,最终从枕叶的位置穿透而出,钻开了顶骨,在他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焦黑的孔洞。
在一般人看来,廖漆应该当场去世才对。
但也不一定。
因为工作原因,过去对脑神经科学领域有过不少涉猎的江舟心想。
1848年的时候,有个叫菲尼亚斯・盖奇的男人,因为一次意外事故,被一支长铁棍由左下脸颊直接刺入,穿越左眼后方,再由额头上方头顶处穿出脑壳(注*)。这个任谁看都应该死透了的男人,却是在倒地几分钟后重新站了起来,甚至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走路说话。
在被送去救治以后,盖奇的病情奇迹般的稳定了下来。除了左眼失明之外,这场可怕的意外,甚至没有令这个倒霉的男人丧失什么其他的生理功能。在这之后,他如同一个正常人一般又活过了十二年的岁月;期间他甚至当过七年时间的马车司机;直到1860年才死于癫痫发作。
江舟曾在哈佛医学院参观过他的头骨,在他的印象里那个横贯穿了盖奇脑袋的伤口,可比现如今廖漆头上的这个脑洞暴力太多了——根据后世对于盖奇大脑的研究,他4%的大脑灰质,11%的大脑白质受到损伤,两个脑半球之间的链接也受到严重破坏,更不用提当时可能存在的细菌感染。
既然历史上有过类似的例子,那么廖漆的脑袋被轰出了一个贯通的脑洞,却还能活蹦乱跳倒也不是什么太过离奇的事情。
如此看来,这事情还算是在江舟所能够理解的范畴内——若是廖漆的整个脑子都被轰没了,自己却还能够操控着对方无头的身体行动,那他只能认为生理学不存在,在一百年后,这个时代发生了灵气复苏。
最起码,此刻从生理学上来说,廖漆的身体还是活着的。只是对方的自我意识已经消散,换成了江舟在接管身体。
至于为什么自己的意识,能够隔着天知道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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