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让电影公司得以牢牢地控制住演员本身。
至于那些注重“真实感”的“现实主义”作品,相比之下要更加的残酷——为了令现实的混沌变得可控,那些导演们搭建了无数个黑暗版的《楚门的世界》。
孩子在毕业的那天得知自己的父母不过只是两个专业的演员;在与自己的初恋海誓山盟以后被告知这一切都只是演出;还有在经历过无数次失败的创业者终于看到胜利曙光之时,一群陌生人来到了自己家里告诉他的这部职场剧已经杀青了,另外伱的这家小公司只是拍摄道具而已,明天就会收回……
出演现实主义拟感的演员往往都只是一次性的用品,在之后的人生中只有剩下无尽的怀疑与迷茫。
当然,以上说的都是通过正规渠道发行的拟感电影。虽然以公元时代的眼光来看不人道,但至少还是守住了最基本的生命底线。
而在民间的地下黑市,以性、暴力、死亡、折磨为主题的地下拟感,则完全没有这样的顾虑。它们大多粗制滥造、毫无章法,几乎没有经过像样的剪辑与后期。除了大尺度的猎奇内容之外,它们近乎没有任何的竞争力。也因此,拍摄者们通常会将这一优势发挥到极致。
而近些年来,因为突触连接同步技术的推广,一些毒贩子直接就是将瘾君子吸嗨了的感受给摄录下来,制作成了新型的软性电子成瘾药物出售——即便是最专业的摄录设备也只能还原不到百分之六十的感受,因而想要让拟感达到药物级的效果,摄录那些瘾君子的时候,基本上用的都是致死剂量。
“《二重身》是一部地下拟感吗?”
江舟确认道。
倘若是一部无人问津的地下拟感的话,那自己在万维网上找不到《二重身》的线索,倒也说得过去——这玩意就像二十一世纪的私拍小视频,天知道市场上充斥着多少。
“这就是事情奇怪的地方了。按照哈内尔的描述,这应该是一部制作成本相当巨大的作品。但事后我有在万维网上有找过,根本就没有这样一部符合描述的拟感作品。”
芬妮给出的回答,与吉姆所认知的一致。
“那你有看过那部拟感吗?”
江舟继续问。
“我之前就说过了,没有……当时酒店里没有放映机,我原本是打算回家租一台看的。但到家以后却发现记忆体不见了,应该是在地铁上弄掉的。事后我打了电话向哈内尔道歉,但她好像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
芬妮皱着眉头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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