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教会捐的钱还少?”对于这点,莱恩不甚同意,他摇头:“单就你说的这位小克虏伯爵士,他这十年来朝正义教会捐的钱不下五万金马克,这次努尔大会战,他和他的父亲老克虏伯联合又捐了两万五千金马克,单就这点来说,我们不能要求更多了。”
对于这点,阿尔弗雷德和卡拉德都无话可说,西布列塔尼亚教区的新任牧首只得双手摊开:“好吧,或许这位小克虏伯爵士确实慷慨,但并不是每个商人都这样,我在努尔就看到不少商人只顾着自己赚钱,对人们不闻不问,我不能说他们这样就要上绞架。可是……”
“哈,阿福,你成长了。”莱恩点了点头,他微笑着说道:“就冲着你没有冲上去打爆他们的狗头,我要夸奖你。”
“我早都过了冲动的年龄了,如果是十几年前我跟你到马林堡的时候差不多。”阿尔弗雷德耸肩:“帝国法律规定,公民财产神圣自由,我只是想说,就没有办法治一治这些富人么?比如说多征税?比如说限制他们的过度膨胀?”
“我也觉得,总不能让这些奸商觉得赚钱太容易。”卡拉德也表示赞同。
“别逗了,阿福,卡拉德。”莱恩望着瑞克河的河水和大雨,叹气道:“向富人征重税?实际上,越是富人,征税就越困难,打个比方,弗朗索瓦是我的老丈人,苏莉亚的父亲,整个布列塔尼亚谁都知道他和他的温福特公国最富,他有好几个葡萄园,每年单单是葡萄酒的贸易上获利就在五万金克朗以上,那么,你们谁敢去朝他说你在葡萄酒上赚太多了,我们必须向你征重税?”
弗朗索瓦是圣域圣杯大骑士,手上又有钱又有粮,血脉高贵,在王国内拥有极强的影响力,而且他还拥有一支精锐部队“奎那利斯冠军骑士兄弟会”,阿尔弗雷德和卡拉德稍微想想,都只能苦笑着摇头。
这一个处理不好就是一场战争。
“越富,越有权势的人,就越难征上税,这点阿尔弗雷德你应该有更深的体会。”莱恩开始讲述起了税制的区别,他望着初冬的冷雨:“商人和贵族们别说面对重税,就算是平常的税,他们或者会想方设法避税,或者会将税负往下移动,比如说如果艾米莉亚向克虏伯家族征重税,那么结局就是整个努尔的物价还有火枪火炮的价格一起上涨。”
这下阿尔弗雷德和卡拉德的脸色都严肃起来,他们知道,莱恩这是有话要说了。
对个人征税的方法大致有三种,分别是人头税、比例税和超额累进税。
人头税看起来最公平,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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