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反而是一种厌烦和无奈,好像有人来喝酒是他必须竭力避免的麻烦事一样。
“伏特加。”阿廖沙很熟悉这个酒保了,他言简意赅地说道:“老样子。”
酒保白了阿廖沙一眼,态度十分冷漠且不耐烦,似乎是在责怪他不说清楚而要自己开口询问:“一瓶?还是一杯?”
“一瓶吧,里面喝,再来两个菜。”阿廖沙取出了一枚银币,这不是基斯勒夫本地铸造的银币,而是布列塔尼亚的银先令,正面是鸢尾花和数字,背面则是印着骑士王后苏莉亚-库玛妮-安特里的大头贴,因此这种银币也被基斯勒夫人私下称为“苏大头”。
同理,印在金克朗背后为莱恩头像的金币就被基斯勒夫人戏称为“莱大头”。
酒保见状不客气地收走了银币,不再理会他。
打开酒吧大门,迎面扑来的就是一股秸秆的气味夹杂着浓烈的汗味,然后才是淡淡的啤酒和食物的气味,桌面上油腻腻的三条长桌和两个方桌都坐满了人,里面十分热闹,很多基斯勒夫人习惯了下班之后来到酒吧厮混挺长一段时间再回家,事实上阿廖沙怀疑如果不是最近伏特加的价格一直在涨,他们能够混得更迟。
随着扑面而入的冷风,屋内的酒客们也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来人身上。
他们很快注意到了阿廖沙年轻的面庞和他军大衣上面的三枚勋章,分别是“厄伦格拉德保卫战纪念奖章”“巴格拉季昂行动纪念奖章”“厄伦格拉德光复战役纪念奖章”,其中最后一枚还是昨天颁发的,这证明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已经参加过至少三次重大战役了。
“嘿!是阿廖沙来了!”
“阿廖沙中士,有没有什么新鲜的故事?有趣的事情?”
“阿廖沙,你什么时候找个娘们回家揍一顿?”
几个老酒客显然认识阿廖沙,他们一阵调侃,打着酒嗝,不过更多的酒客们是在埋头吃饭和冷眼旁观,尤其是那些穿着厚斗篷的老男人们许多已经烂醉如泥,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别人在做什么。
几个年轻的基斯勒夫人倒是时不时唱个两句,活跃一下气氛。
昨天的阅兵式上出现了一首新曲子《基斯勒夫没有灭亡》,据说是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爱国者”作词作曲。
“基斯勒夫没有灭亡!”
“只要我们一息尚存,即使土地被人霸占。”
“举起战刀,收回失地,前进,前进,罗科索夫斯基!”
“从帝国到基斯勒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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