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已经不是独立的自己了,他宁天林不会这么做的。
只是看着如今舒一姗这副模样,他也真的不怎么好受。
“我也不知道。”舒一姗摇了摇头,哽咽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原谅他,我过不了我心中的那道坎。”
“天林,你不知道,我也从没对你说起过,我妈在我八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家,因为我妈受不了他的赌博,他近乎把家产输了个干干静静!”
“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年,我妈离开的前天晚上,抱着我,哭了一个晚上。而我那父亲,却又却赌博了!”
“第二天,我在床头,看到了我妈留下的一封信,我到现在都记得上面写着什么,我这辈子都望不了!”
舒一姗的眼睛,已经哭的通红,用手擦了把眼泪,哭着道,“我妈信上说,她也不想离开这个家,不想离开我,可如她再不离开,就要被我把押到赌局上去赌!”
“那时候,我妈说,我那好父亲,已经答应了乡里的一个赌徒,用我妈的身子偿还赌债!”
说到这里,舒一姗眼睛现出了宁天林从没有见过的痛苦之色,“我那时候还小,并不知道我妈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我却将它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
“当我慢慢长大了,懂事了,我就很少回那个家了,整天呆在学校。那些年,我也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过来的。”
“天林,你或许不相信,我在初中的时候,吃过同学剩下的剩饭,接受过他们的施舍,也忍受过有些人的白眼,冷嘲热风,那时候,若不是义务教育,减免学费,学校又免了我的住宿费,我初中都不知道能不能读完。”
“因为我那父亲不管我,也没钱养我!他只要有了钱,就会去赌博!只有偶尔赢了钱,高兴的的时候,才会想起有我这么一个女儿,给我买些好吃的,来学校看我!”
舒一姗说到这里,已经停止了哭泣,或许真的已经心灰意冷,“上高中的时候,我的学费,书费,生活费等一切费用,都是我自己挣得!”
“我卖过报纸,送过牛奶,利用暑假时间在别人家当过小保姆,给人做饭洗衣服!”
“可笑的是,我那父亲在得知我做这些挣钱的时候,不仅没有关心我,偶尔还会跑到学校,找我要钱去还债,去赌博!”
“那些年,我没穿过一件新衣服,没吃过一口零食,我甚至在高二,还有高三暑假的时候,去砖窑里搬过砖,因为只有在那里,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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