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的时刻终于到了。
陈博东凝望着楼下院区内幽静的园景长廊、偶尔经过的白大褂,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掌,对自己的“生死裁决时刻”既期待,又忐忑。
隔离病房门的旋转声令陈博东一抖。
转过头,童孔里率先映出姜潜的身影。
陈博东的眼睛渐渐睁大,默默无言,但浑身已冒出了一层虚汗。
“恢复得怎么样?”姜潜步入病房。
“我很好,随时都可以继续实验。”陈博东话虽如此,但还是流露出了明显的紧张。
“准备手术。”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令陈博东迎来了属于他的“裁决时刻”。
与上次的手术流程几乎相同,整个过程令陈博东心跳加速,但他还是拿出了身为男子汉的勇气,面对尖锐的“钢笔”和医护们警惕戒备的态度一语不发。
药物的作用下,陈博东陷入昏睡。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度醒来时,身旁只剩下姜潜一个人。
没有医护随同,连那位气质冷傲的美女姐姐也没在附近。
我,还活着?实验成功了吗……当下的情形忽然令陈博东有些拿不准。
“感觉怎么样?”
姜潜的声音一如既往平稳从容,令陈博东激动的心情逐渐平复。
“身体,动不了……没力气。”
“嗯,还有呢?”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
陈博东说了几句话,便感到精力所剩无几。
姜潜点头,却并不提及手术结果:
“咱们之前聊过,你对我足够坦诚,才能促进实验的成功,还记得么?”
“记得……”
陈博东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姜潜平静地望着躺在床上的陈博东:
“上次问你,你说自己只吃过一些活着的‘小东西’?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特别的吃食,没错吧?”
陈博东脑子里嗡的一声,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
姜潜继续说下去:
“我们从治安署调取了你居住地的相关桉情档桉:去年3月17日,在距离你家不到二十米的胡同里,显示发生过了一起弃婴被野狗分食的桉件。”
“但经过法医鉴定,分食弃婴的齿痕并不属于犬类。”
听到这里,陈博东的脸色已是煞白。
他努力盯着姜潜,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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