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伤疤环绕年轻女子玲珑的身段,演绎出绮丽的符文,令人心生震撼。
狂蟒老妪轻叹:“看来,你也在他身上吃了不少苦头。”
“是啊!”
阿依古丽双手抚摩身上的疤痕,望向倒在地上的姜潜,笑得诡异:
“所以,我有什么理由错过这次储君之争?这都是为了他才受的,当称刻骨铭心,我不该亲眼看着他登上那至尊之位吗?”
……
深夜,一道身影降落在津平老城区某栋老宅的屋脊。
此人虽形孤影只,却携带着摄人的威压,正是津平行动部部长忌铭。
月色下,他的左眼被银质狮头雕纹的眼罩遮盖,右眼黯淡无神,披在肩上的红色西装无风自动,与他头顶的金发形成夸张的视效。
在他视线所及的不远处,津平行动部的持牌者,及蓝君贤所带领的专案组正在“战场”附近搜集遗留的线索和证物。
忌铭的身影并未停留太久。
晚风吹过,整个老城区弥漫起一股肃杀之气。
他的身影出现在一棵老树前,那老树繁茂的树冠中正闪烁着点点银辉。不仔细看,还以为那只是天上的星星透过的星辉。
忌铭扬手,那发光之物便离开枝杈,飘向了他的掌心。
落在掌心的是一枚纽扣。
忌铭连接北斗纽扣摄像机,敛目凝神,查看了录像。
当他再睁开眼时,手机铃声响起。
接通手机,是蓝君贤的声音:“怎么样,忌铭?”
“很顺利。”忌铭如是道,“姜潜已被神山护法带走。”
此言一出,电话那头的蓝君贤仿佛松了口气:“那就好!虽然还能不排除神山方面的疑虑,但能进入其中便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正如事前计划中的那样,姜潜携神职道具以储君身份入神山局,以解神山之患。
“这小子挺能干,逼得对方五态高手也现身一战,想必是表现出了坚决的抵抗意愿,戏做得很足。”
忌铭说着,话锋一转:
“只是,从姜潜现场留下的影像资料来看,后期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
“意外?”蓝君贤警觉起来,“这样,咱们见面说。”
“好。”
两人旋即挂断电话。
忌铭身影隐没,再出现时,已来到停在老城区附近的武装车辆上。
蓝君贤也已等在车上,开门见山道:“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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