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李正信喊去开会。
“娘,你那是在说话吗?不是在骂人吗?”
想起他那些对付女子的手段,后脊背一寒……
她勾起唇角冷笑一下,跑到墙角处,刨开土。
地上有印记,真的似乎被人挪动过,玛德,是谁?
“三毛,你有动我床底下的箱子吗?”
如今他回来,阿姐一家还是去了,就剩了这么个独苗,被关在赌坊铁笼,与狗同抢食,他怎能不管?
做了太监这些年,见惯了人情冷暖,血肉残杀,能活着出来是他荣幸!
她记得早上是理好了才走的啊?
因为她是一个比较有洁癖的人,这种东西必须都是整理好的,怎么会忘记放下去……
她上次警觉的换了个地方,看来这个人没找到钥匙,把锁撬了撬,没整开就有人回来了!
骆枳儿想了想,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这时,苗苗开门进来:“爹爹,娘亲今天昏倒了!”
虽然以前误入歧途走了歪路不学好,如今他也是诚心悔过,他就帮他一把!
“当初阿舅进宫,也是生活所迫,你娘与我孤苦无依,并没有什么其他亲戚!”
不乐意的咒骂几句,被老李头制止……
周氏一遍又一遍的数着铜板,直到眼里亮了亮,这才对刚才收购橡豆出去的铜钱感到一丝平衡!
骆枳儿回来时,太阳刚下山,天色被晚霞映射的红彤彤的,小周氏在厨房做饭。
这曾英算起来是个狠人,当初东璃国与丝国战乱,爹被抓了壮丁生死未卜,娘生了恶疾不幸死了,加之村里连续闹了几年灾荒,姐弟两一路乞讨到了京城!
为了活命,姐姐年少无知被人骗进那种地方,他则狠心的把自己卖进了皇宫做了太监。
“不错,俺也是这样想的,俺准备啥时候再去探上一探。”
“什么?”
看来她有留备用的呢!
恐怕只是她一直被老李头管着,自从娃们接了婚不好明目张胆的进来!
如此看来,以前也有过进来的经历呢!
他们在太阳还没下山前回家,这也是为了防范天黑如李二狗那般遭道。
这家里没人有资格动,包括他,媳妇都不让看的。
“没有啊!”
一下子出去五六十文,旁个一脸兴奋数铜板,叨叨:“原来橡豆真的能换银子啊!明日可要多拾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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