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上门侵犯,与理不通,虽然挨了几棍,也没有再生事端。自此以后副队长再也没到我家的门口叫喊,但结果也按照队里的规定照办。不下地干活就倒扣工分,以至于那年我们家只有母亲一人参加集体劳动,所剩工分全年仅分得一百斤小麦的结局。即使这样,母亲也很高兴,说:总归是挣的工分没有倒扣完,不用补贴给生产队了。
那年高考,我姐与我哥不负重望,双双中榜,考取了理想的学校。不久离开了高庄。待多年之后,母亲提及父亲的此次战争,心情甚是安慰,说:值了,现在多少个一百斤小麦也回来了,为着今后日子的幸福,就得拼命争取。那个副队长按辈份我喊他叔,他叫杨生,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类型,但品性不坏。杨生叔四十岁那年因为喝酒过量,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去世,父母听说后还唏嘘不已,感慨年纪轻轻确实可惜。父亲说:杨生兄弟就是脾气不好,人很仗义,没有心计,闯到我家叫喊也是女会计的主意。母亲说:当时我下地干活,杨生兄弟都是帮助着不让我别落后太多。当年我们家翻盖西房拉土时,杨生兄弟也帮过不少忙呢。
我现在说起这些,并不是要分出是非对错,只是感到那场打闹一点意义也没有,还弄的两家人从此生分了许多。有一个时期,我与队长、女会计都不说话。并且还有种愤恨之感。有规定就按规定办,没规定可以坐下商量,完全没必要堵在人家大门口喊。把本该应有的和气,弄成了敌人一般。不知杨生叔地下有知,是否认同我的观点。
父亲的第三次战争是与近邻金爷家发生的。叫他金爷是辈份的原因,不是年龄有多大。金爷比我父亲还小五岁,他有二个哥哥,都是身强体状的壮实老力。原由是金爷在我家外面的一片空地上,盖起了猪圈,还没给父亲说明。父亲知道后当然不同意,要求必须拆掉。那片区域离金爷家近,离我家远。金爷不占理,又没有办法,只好耐着性子拆掉猪圈,因心存愤恨,拆除时还故意砍断我家的两棵树。父亲前去理论,便让金爷与他的哥哥们围着打了一顿。那天只有我在家,跟着父亲跑出起去,亲眼看着几个人围攻父亲,我无能为力,只是哭。父亲回家就拿了木棒,让母亲硬硬的栏住。最终由村委会出面,金爷给父亲赔礼道歉,并陪付树钱。道歉父亲接受了,但树钱没有要。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多年以后,每逢春节过年,金爷都到我家让父亲书写张贴的对联。年年如此。金爷来了,父亲还好茶、好烟的招待着。我极力反对,父亲却笑而不语。之后,父亲若无其事的对我说:人啊,都是往前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