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反省一顿。如果实在没有事情可反省,他就会随便找个缘由,比如“我究竟造了什么孽,才会被安排进一个连女人都没有的班里。”。
“你确实应该适可而止了,纸质的美色永远比不上肌肤之亲的快感。”路易想到昨晚——他喝醉了,关键剧情一点都想不起来。
闻言,吴三省放下手里的《阁楼》。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你昨晚去哪了?纪律主任让你回来之后去一趟!”吴三省竟然拿出了另一本杂志,最新一期的《花花公子》。“路先生,我记得你不喜欢自由派那一套啊,怎么也夜不归宿了?”
“因为我昨天晚上去了B-B-B,那里随处可见杂志上的美女,那感觉嘿...”
“你去B-B-B了?”吴三省将杂志扔床上,“甘霖俩真不够兄弟!”
他的乡音没能传进“路先生”的耳中。
路易被迫前往纪律主任的办公室解释昨晚为何彻夜不归。
尽管自由主义席卷了70年代,但反扑的力量也很强大,美国各地到处都有强硬的保守派。而学校就是保守派最坚固的堡垒。
只要是上课日,他们不允许学生随意外出,尤其限制学生的家属,他们想要来学校探望自己的孩子得像探视囚犯一样选择特定的时间。
因此家长开玩笑说毒贩都比他们更容易接近自己的孩子。
如果是假期,学生虽然出行自由,但不能夜不归宿,大部分的学校实施宵禁。
在纪律主任那,路易按照以往的经验,表示他卷进了自由主义和保守派的冲突中。
这让他蒙混过关,毕竟他是所有人眼里的乖乖仔。
确切的说,他的肤色,就是乖乖仔的代名词。
回到宿舍里,吴三省一脸谄媚,“兄弟,汉堡吃不?饮料喝不?腰酸背痛不?有我能办到的,您只管开口。”
“滚到你的床上看杂志好吗?”路易恶心地说,“你让我不寒而栗。”
“只要你答应下次带我去B-B-B...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此刻的吴三省可以套上一切佞臣的模板,太下贱了。
路易问:“你不是纪律主任眼里的模范学生吗?怎么,也要跟我学坏吗?”
“放心,纪律主任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她每次都拿异样的眼神看我,摆明对我有意思...”吴三省滚到他的床上,“就这么说定了嗷,路先生!”
路易被迫答应,便开始回想路易选择成为球探的由来,以及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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