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方向和陈长海就可以了。
但是关于催化剂和青霉素的事,徐三没有对李泗讲,因为专业不对口。
李泗很热心,他答应了徐三,找机会给师门送一封信,问问关于陈长海蛊虫的事。
李泗很忙,作为县大队里神枪手,不可能总呆在一个地方,这次给徐三送东西已经是挤出来的时间了。
临走的时候,徐三把一台对讲机交给他,并且告诉他每天开机两次,这样待机一个月应该不是问题,等机器没电了,再回来交给他。
虽然通讯距离才十几公里,但是有总比没有强,多一手准备,就多一条路。
况且对讲机的事的事也没有暴露,而在和林东聊天中,徐三也知道了现在还没有针对无线电对讲机的监听。
不过关于电台和电话的监听倒是很密集,也可以说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
接下来的几天徐三一直很忙,忙的倒不是搞情报,忙的是做荞麦饸饹。
就是东北人特别喜欢吃那种荞麦饸饹。
但是徐三要做的不是东北人吃的那种荞麦饸饹,而是东瀛人荞麦面,因为徐三赶面条的手艺很差,所以才会想到用饸饹床子压饸饹这种折中的方法,毕竟看起来都差不多,而且他还特意让叶天做了好几种底版,用来控制压出饸饹的粗细。
为了让口感更接近日料荞麦面的口味,徐三特地找来他的战友墩子作为艺术指导。
墩子名为梁万墩,名字挺喜庆的,做菜手艺还不错,由于本身也是晋西人,所以对于面食的理解也是颇有见解。
忙乎了两天,徐三也算是初步掌握了这门手艺,此时的他觉得无论是去东瀛,还是留在国内,用这个荞麦饸饹混个温饱应该不算问题。
不断的调试口味,不断的压饸饹,这下可把作为试吃员小丫头乐坏了,原本她还为徐三十五晚上没回家吃元宵生气,结果一吃饸饹就什么都忘了。
其实原来徐三打算让小丫头来评论一下口味的,但是小丫头不挑食,无论什么口味她都说好吃。
徐三没去过东瀛,对于日料荞麦面的口味也仅限于日料店,不过最后也在墩子的帮助下,终于调制出盛りそば的酱汁。
盛りそば,如字面的意思,就是盛上了满满的荞麦面,放在竹篓上提供给客人吃。
竹篓荞麦面沾上高汤、味淋、豉油等材料制作的酱汁。
这类似高丽冷面的美食,本来不适合这个季节,但因为材料和时间的问题,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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