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强烈,大手猛地一松,顿了顿,挑了最微弱的木灵根下手。
这次倒容易得多,大手将那缕浅绿的细长影子死死掐住,愤然从赵莼丹田抽出!
她平生未经历过这样的痛楚,像被人搅动五脏六腑,又将心肺扯出身体一般,让她几乎魂魄离体,分不清在叫喊的那人是她自己还是谁。
木灵根的抽离,让金火灵根失去了忌惮,它们欣喜地相拥交缠,然后不断壮大。胸口的火一路燃至丹田,灵根们却因此而更加鲜活,那股真挚的喜悦之情,即使是陷入剧痛的赵莼也能感知到。
岳纂抽了木灵根,张口把它吸入腹中,面上露出痴迷之色,只是尚不肯满足,又要施法再度抽取灵根出来!
大手才探入丹田,一簇金红烈火直接从他指尖攀上手臂,岳纂不知会猛烈至此,连忙断了法术,可为时已晚,整只手臂已经烧作黢黑!
而那簇火焰仍未熄灭,吃透了皮肉,直往骨头里钻!
“啊!!!”
岳纂痛喊着在地上翻滚,火焰烧入骨髓,又窜进丹田,开始燃烧他的灵气之基。
赵莼忍痛从地上爬起,摸上胸口,被滚烫的珠子灼了手,原来是你,她惨然一笑。
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岳纂又怨毒地盯着她,要猛扑上来玉石俱焚!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飞射而出,撞在岳纂身上!
是手脚被缚的蒙罕!
观他浑身黄土,竟是从外室一寸一寸地爬过来的!
蒙罕手脚不能动弹自如,灵力又不能催使,眉目一厉,便直接上口,将岳纂脖颈撕咬开来!
血柱漫天,把蒙罕染得像茹毛饮血的野兽。
筑基期修士,就这样死在她二人之手!
“我腰上布袋里,有疗伤用的丹药,你取来用了,再来帮我解这绳索。”
赵莼依言照做,翻了瓶养还丹出来。服下后,只丹田还仍在隐隐作痛,其余明暗伤口都有好得差不多了。
这东西倒用处大,有机会也要去寻一些。
赵莼一面想着,一面驭使灵力解开缚灵绳,这东西本就为灵气驱使之物,被缚之人灵力全失,自然无法解开。
蒙罕站起身来,嫌弃地抹两把脸,又朝岳纂尸身啐了口唾沫,兴致盎然道:“师妹,你我分头行动,细细把此处搜了,这老东西被贬入小世界前,可是实打实的凝元大修士,虽然不知道修为散尽后,又怎么恢复的筑基,但好东西肯定少不了,今日全便宜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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