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叫底下人认为她赵莼好欺,多余的事情便出来了。
筵席过后,赵莼才在督事府中落榻。
伍正献来的矿石到底不算珍贵,只适合玄阶法器的炼制,她便一并给了沈青翡,作平日练手所用,另才与柳萱、沈烈二人商讨,看从何处入手了解那罗峰山的事情。
“我既已到了此处来,就没有放任那豹妖继续吃人的道理,若有机会,我定得杀了此妖,”赵莼心头早有主意,现下才与两人分说,“霓山与庾罗要动含光观,可又对山中豹妖顾忌不已,我若能诛除此妖,便算是绝了他们的后患,届时就算槐禅未死,他们恐也会提前动手。此事,当为一个契机!”
柳萱与她向来默契,闻言便领会深意:“你是想逼含光观前来求援,趁势介入那罗峰山中。”
“知我者,师姐也,”赵莼轻笑着点了头,毫不避讳道,“这周遭能解含光之祸者,除我宗外再无其它,待豹妖一除,霓山、庾罗二宗心无顾忌,必将亮起獠牙,我等先按兵不动,等那含光观到了危急时刻,自己就会找上门来,此时再与它推诿几句,情急之下,便不怕它不主动递上投名状!
“我宗庇护下属宗门乃是合乎情理之事,到时可径直领兵进驻罗峰山,便不把清剿叛党的名头抛出,也可光明正大地对付霓山派,如此不动声色,也好方便我查探事情。”
“可这样的话,就又多一个庾罗教为敌了。”柳萱略作思忖,秀眉轻蹙。
“多一个少一个都无妨,若与剑君有碍,我自当一并杀了。”沈烈双臂抱于胸前,言辞振振。
赵莼神色不变,目光往伍正献来的罗峰山舆图一扫,淡淡道:“霓山、庾罗二宗欲除含光观,本就是利益所趋,此刻算是盟友,待含光观亡灭后,自然就会变成死敌,即可知利益趋成的党盟并不稳当,轻易就能动摇。待含光观归附后,我等可试着策反庾罗,而若不成,就如岐山前辈所言那般,一并杀了就是。
“与我宗叛党同谋,亦可视为叛逆诛除!”
伴随着话音,赵莼纤长的手指也落在了舆图上,便听一声裂帛之音,霓山派与庾罗教所在的位置,都被剑气搅裂,于桌案上留下深深印痕!
赵莼立定主意,便打算过段时日就启程,先暗中过了扬水江,到罗峰山下去,那豹妖每过一段时日就要下山吃人,她就先在山下村庄中落脚,看守株待兔一法能否成功。
“这数十年间,霓山、庾罗二宗都拿那豹妖没法,可见其道行应是颇为深厚,剑君你独自前去,恐怕十分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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