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颇有机会能登榜的,而待那关博衍修成法身后,这榜上名字绝不会低。”
“好好好,如此我就放心了。”陈家老祖连连点头,终于露出真切的笑容来,“我也算是看着相元长大,知道他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当年他被人算计,得罪了亥清,我去求了温仙人才将他保下,这些年来更看得明白,他与我等算是一条心。
“只可惜关博衍与我族始终不够亲近,他资质绝尘,连当年的相元也比之不得,若能拉拢过来,我陈族日后也算中兴有望。
“从前我倒想撮合婉君与他,不过二人都无此意,我也不好强点这鸳鸯谱。”陈家老祖一时失笑,自嘲道,“人老了,看见好的东西,便忍不住想把它紧紧抓到手里,而今看来,还是顺其自然,不要强求的好。
“就像斩天殒落时,我等都为亥清感到可惜,然而两千多年后,她又收了个顶好的徒儿在门中,时也命也,真是难以揣摩。”
说到此处,陈家老祖脚步一停,皱着眉转身道:“你那孩儿,究竟作何打算,以后难道真要让相元帮你看顾他一辈子不成?”
陈少泓虽不敢在老祖面前板起脸色,但也语气生硬,不自然道:“相元师弟既与他亲近,如此也不无不可。”
陈家老祖冷哼一声,心道真是一段孽缘,遂将玉瓶收起,却是再无它话。
……
赵莼回返洞府见柳萱,便先把长缨帝女的事告知了她。
柳萱凝眉一想,倒没有多少愁思,只洒脱道:“正该如阿莼所说,还未试过,怎能知道我不如她?何况日宫中共有帝乌血九枚,便不与这长缨帝女相争,我也会同其它帝子帝女争,如此又有何惧也?”
她笑着从赵莼手中接过青栀所写的绢帛,细细将上头的内容看上一遍,思忖一番后,道:“神女讲到,长缨父母都是六翅青鸟族人,故论血脉纯净,我实不能与之相比,族内几门神通我也颇为受限,想要夺得帝乌血,便只能寄托在体内妖魂之上。
“所以神女写了一门与炼魂有关的神通,嘱我好生修行,而想要练成神通,还需祭炼不少大妖魂魄,好在她已推算出了几处古妖陨落的地方,方便我炼化其中残魂。”
柳萱站起身来,眼神有些许不舍,但还是开口道:“阿莼,为了早日练成神通,我便不在此处久留了,若赶得上,我们就在风云会上相见。”
赵莼却摇摇头,道:“尚不知古妖陨落何处,途中恐多艰险,我当与师姐同去。”
柳萱一怔,就要皱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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