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双目猩红,犹如泣血!
她闷声忍下这痛楚,大口一张便将柳萱吞入腹内,场外众人瞪眼一瞧,却只能瞧见柳萱被其吸入口中的景象,一时愣在当场,不知此战至今又是如何一种结果。
青栀坐于山头之上,登时将这景象一览无余,自又为此忧心忡忡起来,只不曾表露于面上,而不动声色地压在心底罢了。她微抿双唇,目中含下几分担忧,遂拿了眼神去看赵莼,见后者面色如常,一味端坐不动,似不管什么事都无法扰乱于她,竟不觉多了些许镇定出来,复又收回目光凝于场中,渐为柳萱先前胸有成竹的姿态而松缓了些心神。
此番动作并不明显,然而以赵莼的眼力,又如何能全无察觉,是以青栀的些微变化,倒也没能逃过赵莼的眼睛,只她心中以为这等焦虑担忧之情实非劝慰可解,还得要看到转机才能有所缓和。现下局势,柳萱已然到了危急关头,若不能破局而出,便就会葬身长缨腹中,可若成功脱身,长缨亦将非死即伤,胜负生死,即在这一线之间了。
赵莼虽不言语,心中却也不似表面这般平静无波,因她了解柳萱,晓得对方手里还有底牌不曾使出,便可知长缨还没有将之彻底逼到绝境,如有那般神通在身,纵长缨将之吞
入腹内,她也认为此非不破死局。
一见柳萱入腹,窈君等人倒是大松口气,不过有先前炼化血骨的例子在,哪怕是窈君也不敢太过笃定,只得聚精会神盯着那场中景象不放,看青色鸾鸟在半空中逡巡几回后,便调转了方向落在地上蜷缩下来,不知怎的,窈君一见此景便心头猛跳,似是有何不妙之事将要发生了般。
却说长缨落地之后,竟觉颅中疼痛更甚,待内视一番后才发觉,自身识海之中竟藏着一根发丝般的细针,此物为柳萱神念所凝,本就为神通一种,一旦扎入他人识海便不会轻易消散,除非那人在元神一道上远甚过于她,或是另有什么特别的护身宝物,不然受此一击,至少也得被此纠缠三个日夜。
只可惜长缨已无多少工夫能在这上头做计较,她心道柳萱一死,这般手段自能寻了母亲窈君出手破去,故眼前最要紧的事,还是赶紧了结掉腹中柳萱的性命,以免夜长梦多,再有风波兴起。
其腹内绝音破魂钟下,柳萱定睛把周遭景象一瞧,却没有多少惊慌之态表露,反是就地盘坐下来,凝神静气不作言语,方才长缨一张大口,她便晓得对方大抵打了什么主意,因自身也有法门,最好是要攻破长缨肉身才成,这才将计就计入了其腹中行事,只未想到那黄钟法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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